道是震惊还是生气。
乔晚拖着破破烂烂的身躯,朝着陆辟寒也磕了三个响头。
“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大师兄你在照顾我,教我认字,教我剑术。”
“虽然我自请离开师门,但大师兄,”乔晚抿唇,“你永远是我师兄。”
“师兄你身上的禁制,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治好。”
陆辟寒良久才冷冷出声,“你以为这样,我就该感谢你了?”
乔晚:“是我要谢谢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