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好端端地说什么来世、下辈子之类的话呢?
医馆外面艳阳照,可她内心却仿佛压了层乌云,一片阴霾,无心欣赏。
叹了气,张幼双看了眼不远处的俞峻,发内心地说:
“俞先生,今日多谢你了。”
她心情实在过沮丧和郁闷,沮丧于己的无能。
俞峻看了她一眼,见她臊眉耷眼的模样,却破天荒地多安慰了一句:“先生已然尽力,无需责。”
本来已做好了决定,除却书院那些必要的接触,不与张幼双有过多的交往。
今日是个意外,孟敬仲是学生于情于理要来这一趟。
张幼双则令微感诧异,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合情理。
虽接触不多,但已然明白她就是这样的格。
莽撞、冲动、粗心、骄纵、爱嘚瑟,有点儿倔和钻牛角尖,偏偏却心怀正义,大是大非上一向拎得清。
这般莽撞的格,与可谓是走了两个极端。
张幼双惊讶了一下,又『揉』『揉』脑袋,笑了一下:“多谢先生安慰。”
眼看着午了,张幼双主动提议道:“今天实在麻烦先生了,我请先生吃个饭吧?”
俞峻看着她。
发现己说不出,也不想说出拒绝的话来。
这一次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