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我一定帮你们查的清清楚楚,真如果是奸夫****的话,没道理放跑另一个,长老大人,我讲的可对?”
“当然,你们要是说我讲的不对的话,道爷我脾气可是不好,发生什么后果,概不负责,”李道士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珰’的一声,地牢重重的关了起来,阿金长老忍着怒气:“你只有三天时间,查不出什么来,就算你会巫术,我们也要按规矩行事。”在他的带头下,越来越多的寨民离开,只剩下李道士和麻三子,被孤零零的排斥着。“小道士,你有什么法子救人?”麻三子满怀期待。“那肯定没有,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我当然是能吹就吹,先把人忽悠住了再说。”麻三子抱头,一屁股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别哭哭唧唧的了,再哭你那相好也不会被放出来,回去给我做饭吃,道爷我饿了,吃饱了再查案,”李道士一脸的没心没肺。李道士‘稀里呼噜’的捧着大海碗,老实说自从到了这个年代,他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上一顿饭,毕竟在这个一天两顿的古代,就算是地主家也没能力天天吃肉,有个白面膜膜已经算是高档次了。“话说,那个奸夫到底是不是你?”李道士八卦道。“当然不是,我当日正好在山中伐木。”“那真是真爱了,这种锅你都愿意去背,道爷我欣赏你,一定去帮你去救那水性杨花的小娘。”李道士仿佛见到了绝种的好男人。“妹儿肯定有苦衷的,你可别瞎说,”麻三子不满道。吃过饭后,二人在寨中晃荡了大半天,旁人像是瘟疫一样的避开二人,搞的一点线索都没弄到。“那是谁的地盘?”李道士指向寨子东侧的一处山洞,洞前种植着许多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山壁上还依附着柳絮一般的植物,随风一吹四处摇晃,颇有些风情。“那是蓝妹儿的山洞,阿卜的尸体还放在里面,”麻三子面色有些不自然,不管怎样,迷恋有夫之妇,他也算是对不起这倒霉蛋了。道家五术,山、医、卜、命、相,检查尸体算是‘相’的一种,虽然李道士学的稀松平常,但这又不是什么分尸杀人案,整具的尸体就摆在眼前,表面无伤痕,唇口通红,双眼突兀,面容惊悚。“奇怪,难道真是被吓死的,不仅戴了绿帽,还被奸夫吓死,老实说,我都有点同情他了,”李道士喃喃道,目光被洞中的一物吸引;而麻三子则有些害怕的看着这具尸体,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他总感觉对方还未死。然后,对方的头一转,眼睛斜吊着,舌头挤了出来。李道士见了热闹,一下子挤了过去,这场景,这角色,怎么看怎么像是浸猪笼啊。“什么个情况?”“蓝妹儿偷人,气死了的丈夫。”“我看她就不像是贤良的女子,一脸子狐媚。”“就是,阿卜多好的人……”在闲言碎语之中,事情的始末很快被他弄明白,这个叫做蓝妹儿的山妹,她的丈夫是个肺痨,在前天的夜里,有人看到他们家里传来了动静,跑出了道黑影,等人赶过去的时候,就见蓝妹儿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而她的丈夫,那个倒霉鬼阿卜则睁大眼珠倒在地上,被活活的气死了。“真的假的?”大凡男人对于漂亮的女人都会格外的优容和宽厚,李道士也不例外,只见竹笼里的女人一身流水似的白皙身段,惊恐的大眼睛,嘴巴被白巾捆着,就算蓬头垢面,也惹人怜惜,怪不得会惹得这些婆姨嫉妒。‘还真是浸猪笼,汉化的够深啊,怎么好的不学学这个,太可惜了,’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李道士心中惋惜的很,哪头猪拱了这朵鲜花,关键时候还缩卵,真是怂货。正这么想着,事情忽然有了变化,麻三子冲了过来,用着听不懂的方言与那个带头的长老激烈的争吵着,长老挥了挥手,几个寨中后生把他按在了地上,任凭他怎么挣扎。“这又是怎么回事?”“麻三子说奸夫是他,要一命换一命,阿金长老不同意,而且有人证明当日他并不在寨中。”“我去,四角恋啊,”李道士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张关系图,蓝妹儿、丈夫阿卜、奸夫是一个循环,而麻三子又偷偷的暗恋着蓝妹儿,甚至不惜顶锅。猪笼里的蓝妹儿,眼眶泛红的麻三子,表情古板的阿金长老,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寨民,事情眼看着就要以悲剧收场……“等等!”李道士果断的站了出来,他自诩为讲义气的人物,向,他也得把对方的妞给保住,这就叫道义。“那个,道爷我乃青城正宗,掐指一算,这女人应该不是真正的凶手,”李道士口胡道,却见旁人像是看傻子似的望着他,“对了哦,你们应该不信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