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如新娘的裙摆铺散在地,容色一如既往的柔和冷淡,以至于毫无“人性”。
不过这副模样,在她眼里更像是一朵迎风招展的小白莲。
金羡鱼莫名噎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冷嘲道:“怎么?还待在这儿是等着玉龙瑶来救你吗?”
谢扶危并不答话。
她也懒得理他,走到他身边去拿东西。
他应该离去的。
笼门一开,她冷淡地转身离去。他的肉体仍然跪坐在牢笼中,可灵魂却好似一同被抽空了,心里止不住地往下坠,落入了一片幽深的荒芜。
那一瞬间,谢扶危眼睫动了动,忽然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