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不行。
金羡鱼兴致勃勃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吗?”
玉龙瑶这才好像回过神来,他走到她面前,忍耐下淡淡的反胃感,抚摸着她的脸,轻声说:“我永远也不会恶心你。”
“你不恶心,我恶心。”金羡鱼意有所指地微微笑了笑,“任何人都能做我的入幕之宾,但是你不行。”
玉龙瑶打量着她,唇角努力扬起个笑,这笑容一样的天真、可爱,却怎么看都怎么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