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到一旁玩会,我和朋友说说话。”
那披红纱的姑娘轻抚自己的手背,委屈的走了出去,知道两人有话要谈,还细心的放下素白纱帘。
朋友两个字莫名的刺耳,十阿哥坐下来恨恨道:“你说什么,我是谁?”
秋暖手撑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把葡萄往他那边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