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心有不甘的看了看我,又转头看看那女子,终于还是点头道:“好吧,橙月,我们先走……不过你记住,我一定会再来的……”
他说罢,拉着那蒙面女子向后退了一步,单手平伸,似乎抛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就在两个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洞,他就那么邪邪的狞笑着,望着我,缓缓退了进去。
我上前一步,想要阻拦,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一道白光闪过,黑洞乍然消失,这两人的身影便也随之消失,我定睛再看,清冷月光下,只有那一汪湖水,和眼前一座孤零零的小桥。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久久失神,这一切,怎么就这样结束了?这神秘的年轻人,最后只留下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匆匆拉着那女子跑了,不是说好了,不死不休的嘛?
疑惑了片刻,我有些明白了,看那女子的意思,应该是急于去带他疗伤,虽然我并不知道我的血玉扳指究竟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但是看那满脸黑气,我也能想象得出,那一定是非同小可,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甘心就这样走掉,因为,这无疑意味着今天他败了。
今天这一架打的,简单而又粗暴,虽然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但却带给了我新的启示----按这年轻人所说,那天他想杀掉陈韩扬和丁玲玲,却是因为他们本就该死?
还有,去年关晓荷的死,也是他干的,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他口中所说的幕后之人,又到底是谁呢?
事情,看似有了新的转机,然而,却也增添了新的谜团。
还有,以后我得随时准备应付这家伙的暗杀了,想起他那神出鬼没的手段,我还真是一阵头疼。
然而不管怎么说,今天这场死约算是稀里糊涂的过去了,然而当我出了公园,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现在已经是半夜十点多,早已经没有车了,也就是说,我回不去了。
这实在是个不幸的事实,我站在公园门口张望了一阵,发现自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城市对于我来说,还是很陌生的。
秋风很凉,树枝上已经挂了微霜,是的,今天就是霜降,再过些天,就是冬季了。
我微叹口气,拉紧了衣服,缓缓往前走去,我不知道我能去哪,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只不过面前有一条延伸向前的小街而已,黑暗中的前方,隐约有一盏路灯,发着朦胧的光。
我看不清前方的路究竟有多远,这条街又有多长,但我毫无去处,便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但愿前面会出现一间旅社,能让我歇歇脚,喘口气吧。
黑暗中,我踯躅前行,思量着今夜所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盏路灯处。
昏黄的灯光下,我微微回过神来,往左右打量,想要找一个能供我歇脚的地方,然而我却失望了,这周围都是黑咕隆咚的,大约因为远离市区的原因,连居民都比较少,看来我要想在这里找个歇脚之处,应该是很难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笃笃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缓缓敲击地面,我抬头看,却见前方慢腾腾的走过一个身影。
远远望去,这似乎是个老人,他微弯着腰,一手拄着拐杖,背上好像负着一个口袋,在黑暗中,慢吞吞的前行,却是不知要去哪里。
我心中一动,看起来这老人应该是附近的居民,不如问问他,看他是否能给自己指指路。
我走了过去,大声开口道:“老人家,麻烦您,我想打听一下……”
这老人渐渐走近,却没有抬头,仍旧是一副慢吞吞的样子,缓慢的应道:“什么事啊……”
这语调缓慢的让人着急,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满脸皱纹,那袋子看着虽然不是很大,但背在他的肩头,却貌似很沉重的样子,他就那么弯着腰,也不知,是岁月的烙痕让他已经无法伸展身体,还是,被那个袋子压的,直不起腰。
而他的手中,还拎着一个类似铁丝做成的小耙子,上面是一截黑色的木棍,这身行头,再配上肩头的口袋,我有点明白了,这应该是个拾荒的老人,也就是捡破烂的。
不过,他干嘛要大半夜的出来拾荒?而且还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似乎,有些不合理。
我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说:“老人家,我问下,附近哪里有可以休息歇脚的地方?”
这老人并没有因为我的问话而停下脚步,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是沿着墙角走路的,此时,他正用手中的一个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