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那只能说明经过我的手,并不能证明这枚储物戒,就是我给出去的。”
她忽的将脸对准旁边的云竹,云竹似察觉到什么一样,脸色一白。
“云竹,你身为我的贴身女仆,平时这些重要物品,均由你来保管,储物戒丢失了,是不是你拿去和别人做了交易?”
云竹咬了咬下唇,立马跪下去,服侍主子多年,主子待她不薄,今天,主子让她当一回替罪羔羊,替她去死。
她,也只能咬着牙,替主子扛下这个罪行。
女仆的脑袋埋得很低,声音凄凉,“是,储物戒是我擅自主张拿走的,并不关王妃的事情,是我不忍心王妃受到陛下冷落,拿着两枚储物戒,去和别人做了交易。”
\”这一切和王妃无关,都是我的罪过,还请大将军明察!\”
震右看着那个女仆,抽出腰间的利剑,剑光一闪。
云竹的脑袋,早已落地。
哐当一声,鲜血飞溅。
带着腥味的血,有一丝溅落到清妃的脸上。
带着一丝丝温热,清妃没想到震右如此无情,说杀就杀。
吓得小脸一阵煞白,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云竹从她出嫁时,就陪伴在她身边。
进入王宫,有了三四年的光景。
云竹是个忠仆,一心为她着想。
事事体贴。
现在,亲眼看到她死在自己面前。
还成了无头尸体。
清妃忽然一阵悲从心来。
两行清泪,从脸颊上落下。
“云竹……”
她轻喊她的名字。
可那人,却永远听不到她的声音。
震右面无表情旁观这一切。
“王妃,你的婢女替你承当了罪责,你又何必假惺惺落下眼泪。”
清妃一脸震怒。
“震右,你在胡说什么!”
她是又羞又怒,云竹替她死了,这是她应该做的。
她是她的仆,她有难,她替她挡下一灾,不是应该的吗?
震右拿过绢布,擦过宝剑上的血迹,直到重新恢复到原先干净的状态。
却血腥之气,却是又浓烈了一些。
他毫无在意,将手里的宝剑收起。
“你的女仆擅自拿了你的储物戒,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已被当场行刑,至于你,清妃,你是她的主子,依然逃不过处罚。”
“为什么,犯错的人,是她,为什么我还要负责任?”
清妃气得胸口起伏,云竹都死了,难道要白白死了吗?
“她给你提了意见,你们一起去了南艺馆,找康老板合作,这件事,清妃,你以为你能撇得干净?”
清妃难以置信。
“原来,原来你都知道……”
震右依旧没什么表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清妃顿了片刻,随即癫狂起来。
锐利的指甲,要去抓挠震右的脸。
“震右,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刽子手,你这个杀人魔!你杀了云竹,还不善罢甘休,现在,还想杀了我,你怎么敢!”
震右使了一个眼神,随即身后两名魔兵向前。
魔兵孔武有力,很快制服了清妃。
挣扎之间,清妃整齐的发髻,变得凌乱。
看起来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那个清妃。
两行清泪从她眼里落下来,“我恨,我恨你们!我恨魔阎!为什么眼里只有那个狐狸精!我没做错,她该死!”
“没杀得了她,是我的能力不够!”
震右看都没看她,似乎旁边的那个木雕柱子,都比她有吸引力。
“陛下和殿下天生一对,无人能拆散,你逆天而行,找人假扮陛下,找人冒充我,这都是重罪,清妃,你认罪。”
清妃大笑起来。
她想破口大骂,眼疾手快的魔兵将一块布条塞进她嘴里。
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拉下去。
以往还清宁协和的清宫殿。
现在是一片狼藉。
震右抬脚离开,对身后之物,没有再看一眼。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遇到他这样毫无感情的机器,谁敢破坏陛下的好事,谁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
清宫殿很快被清理干净。
里面的人,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