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
沈烈暗自松了口气。谭越又道:“朕感激她能够告诉朕真相,哪怕她如此极端的做法,让朕颜面尽失,让朕心中煎熬。”沈烈忙道:“臣妹年轻,做事冲动,还请陛下勿怪!”谭越:“瞧,你又来了,朕说了,朕不会对她做任何事。”“朕现在经历的所有痛苦,不怪旁人,这都是朕罪有应得。”沈烈:“陛下万不可这般想!”“这一切都是由君晚清一手造成,陛下乃是受蛊虫所控制才看不清真相,错不在陛下。”谭越苦笑,“好了,不说这个了。”“两个月前,朕收到岳州来的急报,说舍妹忽然离开岳州,前往西陲,并在前往西陲的途中遇险。”“朕得知此事之后,心中万分焦急,便派人去寻她。”“后在云城找到她,彼时她受了重伤,朕便命令将她接进宫中疗养。”“谁知外界竟传出朕囚禁她,意图强占她的风言风语,不知爱卿可曾听闻?”沈烈皱紧眉头,十分愤慨:“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妄议陛下?!”谭越笑道:“朕倒是没有将这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只是有损舍妹的名誉,恐让平阳侯对朕心生嫌隙。”“想必此次朕下旨邀他回京赴皇后的寿宴,他拒旨回京,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爱卿以为,朕该如何向平阳侯解释,朕对他的妻子无意?”他语气平淡,表面聊的是流言蜚语,实际上,想听得却是沈家对谢辰骁这个女婿的态度。他想知道,沈家是站在他这边,还是站在谢辰骁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