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从头到尾都制冷的威慑,“订婚继续。”
他指甲已经掐入了掌心。
苏寒。
别恨我。
只有这样。
你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苏寒被强行的带走,除了嘶吼那句外,她似再也找不到与傅瑾年说的话。
她想求他,放过她的母亲。
但苏寒知道。
他不会放过。
“进去,老实待着,稍会警长对你们进行口供。”
苏寒与沈敏被分开关押。
沈敏虽然愤怒不止,但苏寒被曝光一事。
她比苏寒还疼。
她没问任何。
也未说任何。
苏寒进了间冰冷又单独给她开的审问室,低头不语。
她曾经最爱的人,伤她最狠,辱她最深,她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傅瑾年啊傅瑾年,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你。
晚上。
十一点。
审讯室的大门哐当打开。
举行完自己订婚宴的傅瑾年出现了。
苏寒像是未见他到来。
从入审讯室就一直埋着的头不曾抬起。
警长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傅瑾年让他出去。
空间窄小又沉寂。
仔细听去,彼此都能听到各自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傅瑾年坐在苏寒的面前。
他神色极其疲态。
想必他送苏寒入警局,也未完全解决订婚上的事。
白家还是对他兴师问罪。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但总归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