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觉得趁傅瑾年还未变卦之前,离开,必须离开。
温小雨不问任何,搀扶着苏寒快步离开。秦逸走之前扫了眼租房,傅瑾年正是头暴戾的狮子,虽然他不知道苏寒到底用了什么压制傅瑾年,但能让傅瑾年就这么让苏寒离开,那东西绝对是致命地。
苏寒刚下楼,包里面的手机就响了。盛宴醒了,在温小雨给他检查身体输了液后两个小时后醒。他醒来第一件事就给苏寒电话,热搜的事情在自己未把自己弄昏前,他清晰记得,傅瑾年已知晓,以傅瑾年暴戾性子,苏寒定是难逃一死。
他不能让苏寒独自面对!
“宴哥哥,你醒了,太好了,我没事,你就放心吧,我跟小雨、秦逸在一块,不用,你先养好身体,傅瑾年不会把我怎样的,我离开他了。”
盛宴顿觉得自己不是昏迷几个小时,而是几天,怎么醒来他所担心的一件都没发生。这不符合常理!
“苏苏,告诉宴哥哥,你用了什么让傅瑾年放你走!”他回国虽然没几天,但与傅瑾年交锋几次,他是睚眦必报之人。他对苏寒占有欲绝对达到病态!
苏寒没有详细透露,只说,“你就别问了,总之,我自由了,明天我就回乡下,傅瑾年再也无法挟制我了。”
苏寒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十年,从一开始担心受怕到提心吊胆到最后无力,每一刻她都过得异常煎熬,好在她挺过来了,即日起,傅瑾年这三个字再也不会左右她情绪了,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可以摆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