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不远处的刘俭几人,咬着牙,稚嫩的脸蛋上露出愤愤之色,“真是欺人太甚!”
魏巴怕儿子冲动,赶紧一把拉住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你省省吧,我们哪里得罪的起?”
“那贵人只说是找阿游说两句话。”魏巴犹豫,“阿游你愿不愿意去?你若不愿,就推说身体不适,我看能不能帮你回绝了去。”
魏巴折了腿,这段时间没少吃苦头,头发也花白下来,整个人显露出几分沉郁的苦相来,但和韩氏一样都为人热心良善。
慕朝游看看刘俭和王道容,她这段时间来蒙魏家照拂良多,自然不会遇事则退,更何况她还认识王道容。
当下就搁下抹布说,“我去看看。”
魏冲微微变了脸色,“阿游阿姊!”
慕朝游随手擦了把手,端着酒菜过去了。
刘俭没想到她会来,眨眼微笑说:“未曾想女郎竟肯赏光。”
“方才见女郎风姿卓绝,我与两位朋友一时倾倒,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女郎不要怪罪啊。”
慕朝游摇摇头:“承蒙郎君另眼相待,高兴还来不及,郎君这又是说的哪里话?”
刘俭果然高兴起来,指着王道容说,“女郎看我这位朋友长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