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皱着眉固执己见地说:“不必,我说不必就不必。”
“我自己走回去就是,不劳你费这个心神。娘子与其在我身上费这个力气,不如多在王家人身上用用心。”
说完,少年冷冷地撑着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转身就要走。
慕朝游被他没头没脑地冲了一顿,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他平日里脾气不是不错吗?今日发的什么酒疯?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的气性,她好言相劝,谢蘅非但不听,言辞间还多有冲撞,慕朝游抿了抿唇,望着谢蘅离去的身影,内心也有几分窝火。
可难道她真要看着一个大活人去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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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厉害。
谢蘅用力闭了闭眼,想要缓解直冲脑门的酒气,只可惜收效甚微。
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母亲嫌恶的神色。
她卧病在床,他好心端了药过去伺候,她却打翻了碗高声叫他滚。
谢蘅没忍住站起身大声反驳说:“哪怕您讨厌儿子,您生了病,儿子在您跟前尽孝又有什么错呢?!”
袁夫人冷冷地说:“若不是你这个灾星克我,我今日也不至于病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