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忤逆她的,只能认错。
袁夫人上了远处的小亭,款款坐下来,谢蘅从侍婢手里接过茶递她面前。
袁夫人一双眼紧紧地攫住了他:“你年纪也不小了,爱慕风月也是人之常情。但整日在外面厮混想什么话呢?”
谢蘅那一颗直往下沉的心,此时终于哐当触地,摔了个稀巴烂,他强作不知,顺她心意道:“母亲教训得极是。”
袁夫人抿了一口茶,“我问你。你那个市井中的红粉知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蘅汗湿脊背,故作不解:“红粉知己?哪来的红粉知己?”
袁夫人搁了茶杯,微微直身,盯紧了他,“谢蘅,你知我平日里为何厌你?因你与你那死得早,死得好的爹最相像!”
“一样的装模作样,还以为能瞒天过海,看着就叫人讨厌!”
“若不是芳之告诉我,我还真被你瞒到鼓里去了!”
谢蘅心中一凛:果然是王道容在背后捣鬼!
“母亲恕罪。”谢蘅皱了皱眉,忙说,“蘅实在不知母亲所指的是谁——”
说到这里,他略顿了顿,像是思索,“难道母亲指的是——”
袁夫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