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晓得他是个体面性子,一个昏了头的小人他总不能屈尊纡贵计较这个,主要是也太掉价了。
她左思右想,一时想不明白,挥手让菱花先将慕朝游打发了,只留了藕花几人伺候,再请了青雀入内。
青雀脸上却带着个大大的笑,张悬月先松了口气。
青雀挂着笑进门先见礼,送了一筐桃子,道是宫里的赏赐。
张悬月惊喜道:“这……无功不受禄,怎么好意思再收小郎君的东西!”
又忙请了青雀用茶,犹豫再三,这才叹了口气,试探问,“我听说我那个婢子不懂事,今日险些冲撞了小郎君。枉小郎君今日这一番心意,唉,他父亲不日就要回来了,我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要怎么面对郎主!”
青雀抿嘴直笑,“娘子是说阿酥娘子吗?”
张悬月挂着苦笑,“娘子不知,她是前几日才进的府——”
青雀神秘一笑:“娘子且放心罢!郎君非但没有责怪,还多有褒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