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
慕朝游却没上前。
陈恺微感疑惑:“娘子?”
“娘子难道是不放心某之为人?”他肃然说,“在下姓陈,单名一个恺字。族叔正是此县县令陈康。”
慕朝游苦笑:“我不是不信郎君,公坐车辕,我又如何安心。”
陈恺松了口气,摇摇头,“原是如此。娘子不必介怀。娘子既是女子,又对某有指路之恩。某万不敢唐突了娘子。”
陈恺言辞恳切,慕朝游不便推辞,只好上了车。一路上,陈恺恪守礼节,缄默不言。
若非慕朝游主动问询,绝不开口。
马车静静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
这位陈郎君闷得像个葫芦,慕朝游一人独享车内包厢,心中不安,忍不住主动起了个话头。
“郎君是从建康来的吗?”
陈恺说:“是。”
慕朝游又道:“我也是从建康搬来的,已经有好几年没曾回去了,也不知羊家的胡饼可还是从前的滋味……”
陈恺一怔:“娘子也吃过羊家的胡饼?”
慕朝游笑道:“我平日里最爱吃他家这个,再配上张家的水引,哦还有从前的魏家酒肆……郎君知道魏家酒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