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你的本能是否并非出自训练,而是任务前的不愉快?”
利亚姆不再迷茫了,他感觉愤怒。
“你是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吗,sir?”
“你的职业素养中是否包含了因不越快的嫌隙而酿成的一时冲动?”调查员继续问道“我并非质疑你的职业素养,但有这种可能,不是吗?”
“…………”
利亚姆发现,调查并非自己想的那样。
来自内务部的调查员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之很别扭,憋屈。
这让他充分理解了为什么内务部不被所有其他部门喜欢。
感觉上这群人根本不是奔着真相来的,而是意图证明他们的臆想。
而他们的臆想,从来都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的。
这让利亚姆感觉很难受,偏偏调查才刚刚开始,他还需要忍受很长时间。
在利亚姆吃尽苦头的时候,伊恩也不好受。
第三次心理干预治疗,他感觉应付起来极为吃力,按照他的预测,这已经是极限了,第四次干预治疗必然会露陷。
结束治疗后,在梅丽莎·杜勒斯医生奇怪的眼神中,伊恩并没有立刻离开。
“杜勒斯医生,我有位朋友也曾进行过心理干预治疗。”
伊恩忧心忡忡地道
“但他后来自杀了。”
“我想知道,这种干预治疗真的会起到预期效果吗?”
梅丽莎·杜勒斯医生沉吟片刻后,道“心理干预治疗并非全能的。”
“心理疾病跟生理疾病一样,不仅需要医生,还需要患者的配合,只有两者一起努力,才能有望痊愈。”
“确实有不少案例表明,在治疗过程中,患者先行放弃。”
“我不确定治疗会不会一定生效,我唯一确定的是,只有你我一起努力,不在中途放弃,才有痊愈的可能,伊恩先生。”
伊恩点点头,告辞离开。
他注意到一个细节:
梅丽莎·杜勒斯女士并没有询问他口中那位朋友的任何情况,包括姓名,病情等。
她好像并不好奇这些。
或者说,她对这些早已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