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用气声说道。
“当然,月初最厉害了。”
无邪用手替月初理了理头发后笑道。
黎簇被救当然是好事,但是这也就说明,月初很在意黎簇的生死。
无邪也是被月初保护过的,按理来讲,在这点上,他根本就不需要酸。
但他跟月初的关系,又怎么是黎簇能比的呢,黎簇何德何能,跟他相提并论,还是在事情没发生之前,就被月初偷偷的层层保护。
无邪深知这种嫉妒情绪的无厘头跟荒谬,可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大脑中纷杂的思绪。
他们恋爱脑就是这样的,没药治,尤其是像无邪这样的,能把墓穴当做是相亲对象,心里随时吟诵结婚誓言的粗神经恋爱脑。
一旦讲究起来,那也是敌我不分的。
他就是觉得,有点委屈,有点,月初谁都看,就是不单独看他的难受,甚至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他知道王盟这一路上无数次的偷看月初时眼里散发的光芒,也注意到了黎簇若有若无的靠近月初时故意制造的肢体接触。
可细究起来,他不能管,也没资格说。
情敌真的能成为毫无芥蒂的好朋友吗?哪怕有难舍难分的利益在从中作梗,无邪也必须讲,他不是很能接受情敌时时刻刻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身为独生子,无邪甚至没有思考过父母走后他们的遗产会不会留给自己的问题,因为那理所当然的属于他。
都是天之骄子,脾气一个赛一个的棱角分明,在无家这样嫡系血脉只有他的情况下,无邪小时候连分享这两个怎么写都不需要清楚。
就像黑眼镜训练他时眼里总能散发愉悦的光彩一样,他们都只是为了博得月初的青睐,在强自忍耐罢了。
于是回头看,无邪真的可以说,在情感上,他什么都没有,只有月初了。
但偏偏,月初拥有很多的情感,她的目光总能被人轻而易举的分散,他想挖二月红的墙角,政策上,当然乐见月初在花花世界中迷失掉对二月红的在乎。
可是感情上,哪怕过了十年,无邪对月初的思念已经变成了一种更加执拗且难以割舍的情感之后,他依旧要暗戳戳的不爽。
简直比劝皇帝翻牌子的皇后还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