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绿中迷失了方向。
时然鹤刚被抓回包厢,就被等候已久的楚砚声给按在了沙发上。
确定固定好时然鹤的腿和手不能乱动后,楚砚声恶狠狠地咬牙:“你知道惹了我会怎么样吗?”
时然鹤:“会被按在沙发上。”
楚砚声:“……”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被子上,有气也撒不尽兴。
不,可以尽兴。
不过要换一种方式。
楚砚声不再多说,低头去吻时然鹤的唇。
就在刚触及到那片柔软之时,时然鹤倏地大喊:“等一下!”
楚砚声停住了,极其不悦地看着他,“老实点,你已经跑不掉了。”
“我知道。”时然鹤说,“我只是想问问你,做之前能先把合同签了吗?”
楚砚声:“………………”
放开那个Omega!
等时然鹤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浑身胀痛的厉害,尤其是腺体处,不用看就知道已经被咬肿了。
时然鹤幽怨地扭头望向身边正在熟睡中的Alpha,有种想一巴掌扇上去的冲动。
昨天楚砚声抱着他在KTV折腾完之后又嫌不过瘾,强行拽着他又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一直做到凌晨才肯罢休。
但即使再生气,也不能耽误了正事,毕竟合同还没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