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没有被排斥。
他又试着把手搭在Omega的肩膀上,依旧没被拍开。
楚砚声长长呼出一口气,忐忑地揽紧了时然鹤。
预料中的反抗没有发生,迷迷糊糊的时然鹤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然后安生的没再动了。
靠,哪个血气方刚的Alpha能受得了这种致命的诱惑。
一股热流倏地从鼻腔涌出,楚砚声赶忙抬手捂住鼻子。
时然鹤被他的动作带的有些不舒服,刚仰起头,一滴浓稠的液体就滴在了他的额头上。
时然鹤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声音很轻:“是下雨了吗?”
正在疯狂阻止鼻血流出来的楚砚声:“……是。”
还他妈是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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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圈药店,楚砚声提着两大兜东西上了车。
他不知道Omega用哪款牌子的抑制贴最好,索性每个牌子都买了一盒,顺便还买了一些保健的营养品,数量与抑制贴同理。
逼仄的车内满是浓郁的香草味道,楚砚声用两坨纸堵上了鼻孔,防止再次因为犯花痴流鼻血。
他挑了一盒最贵的拆开,生疏地贴在副驾驶上滚烫Omega的腺体上,随后把两大兜东西往后座上一扔,急匆匆打着了火。
是的没错,楚禽/兽决定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