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完好无损。
时然鹤也脱了力,软绵绵地靠在了楚砚声怀里。
楚砚声:“。”
他心有余悸地蜷了蜷脚趾,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先见之明过。
小心我老公带人揍你们!
出了酒吧,时然鹤怎么说也不上车,非要拉着楚砚声走回去。
楚砚声险些废了一只脚不说,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只想早早回去睡一觉,哪有精力陪时然鹤大老远走回去,推着他就往车里塞。
但时然鹤喝醉后犟的不行,撒泼耍无赖不成功,干脆一扭头自己走了。
结果没走两步,就左脚拌右脚摔进了花坛里。
原地躺了一会儿,又挣扎着起来,继续跌跌撞撞往前走。
楚砚声:“……”
这脑子今天非磕坏不可。
司机见状,略显无措地看向正扶着车门的老板,“楚总,您看这……”
这个Omega敢跟楚总闹脾气,看来地位特殊,还是多问两句比较好。
楚砚声望着Omega煞白月光下纤瘦的背影看了几秒,随即一狠心,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他面色阴沉:“走,不管他。”
最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迁就时然鹤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越来越得寸进尺,再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他没脾气。
“啊?”虽然楚砚声这么说了,但司机还是忐忑地握着方向盘不敢动,“真、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