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然后对面露疑惑看着他的护士说:“那什么,这是我刚订了婚的老婆,已经上大学了,不是未成年哦。”说着,他给护士展示了一下自己和时然鹤手上明显是一对的戒指,“好看吧?”
时然鹤瞥了一眼他的无名指,然后露出了比护士更狐疑的表情。
楚砚声什么时候买的戒指?又或者,是当时一起买的但是一直没戴出来吗?那为什么突然戴上了?
想不通。
Alpha真是让人难琢磨。
“……嗯。”护士这才放心下来,趁着时然鹤被压制到无法动弹的时候迅速抽了血。
而时然鹤也因为被楚砚声的戒指分散了注意力,连皱眉都没来得及。
解开压脉带,时然鹤僵硬地绷着胳膊离开座位,即使走到空旷的大厅都没有放下去。
楚砚声幸灾乐祸:“举着干嘛,不累啊?”
时然鹤生无可恋:“我好像感觉不到这条胳膊的存在了。”
——如果它不疼的话。
楚砚声勾了下嘴角,突然抬手把他的胳膊强行压了下去,然后就换来了几个拳头。
楚砚声揉着胳膊:“我发现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快从小呆O变成暴躁O了。”
话虽这么说,可他完全没有不耐烦,似乎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莫名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