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再让另一个人为其所困。
“没事,只是从我外婆手中继承了这张纸而已,我想你应该认识夏目玲子,她是我的外婆。”
“哦,我确实见过她。”太宰治突然自来熟的在椅子上坐下,他盘着一条腿,“所以为什么要和织田作说那样的话,我想我们不应该有交集才对。”
“还是说,你对我另有所图?”说这话的时候,太宰治眨了眨那只没被蒙住的眼睛,“那可还真是意外,因为一句是朋友、所以就把我出卖掉的织田作,还真是让人伤心。”
虽然外表有着很明显的差距,但这副不着调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夏目轻笑一声,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所以,能知道你是怎么和玲子外婆认识的吗。”
窝在椅子上的人笑眯眯的,并不正面回答问题:“知道我并不意外,那你又是怎么认识织田作的呢?”
在想要用谎言掀过这个话题时,夏目突然注意到那鸢色眼眸中的暗色。他想起了乱步的话:有些时候坦诚才是对太宰最好的策略。
所以他回答:“是从乱步先生那里得知的。”
“那个武装侦探社?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