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异,而且纸张在这一行字下方,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刮痕,像是……原本有字迹被小心地刮掉了,然后重新填写的。+5+4¢看+书/ ¨勉!废¢粤_读.”
“为什么要修改一个旁支成员的出生登记?”沈青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除非,这个孩子的身份,或者出生时间,有什么需要掩盖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这些细微的异常,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荡漾开圈圈涟漪。威廉家族的历史,果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光鲜和完整。
!正当他们准备深入挖掘这条线索时,档案室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两人同时警觉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身影迅速弯腰捡起了什么,然后匆匆消失在书架的阴影后面。那身影动作很快,几乎没看清样貌,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是管理员吗?”阮白釉低声问。
沈青临摇了摇头,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不像。刚才那个老先生一直在门口那边整理东西。而且,那人的动作……太快了,不像是在这里工作的人员。”
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悄然爬上心头。刚才过于专注于查找资料,竟没有察觉到附近可能有人。是巧合,还是……刻意?
他们没有声张,默契地加快了查阅速度,将几个关键的卷宗编号和内容要点记录下来。离开档案馆时,阮白釉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位老管理员,他依旧坐在门口的桌子后面,慢悠悠地翻看着报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阮白釉注意到,老先生握着报纸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眼神似乎不经意地瞟了他们离开的方向一眼。
走出档案馆,重新沐浴在雾港市的阳光下,那股在档案室里感受到的阴冷和窥视感却并未完全消散。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步履匆匆,霓虹灯牌在白日里也依旧闪烁着迷离的光彩,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海风的味道。
“刚才那个人,你看清了吗?”阮白釉轻声问,一边状似不经意地观察着四周。
“没有,”沈青临的目光警惕地扫过人群,“但感觉不是善意。我们可能被盯上了。”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侧面的小巷里疾驰而出,几乎是擦着人行道的边缘,径直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让周围的行人都发出了惊呼。
沈青临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一把将阮白釉拉向自己身后,同时侧身闪避。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带起一阵尘土和焦糊味。黑色轿车并未停留,甚至没有丝毫减速,在引起一片混乱后,迅速汇入车流,消失在街道尽头。
周围的人们惊魂未定,议论纷纷,有人拿出手机似乎想要报警。阮白釉的心跳得飞快,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那绝对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目标明确,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你没事吧?”沈青临扶住阮白釉,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后怕和压抑的怒火。
阮白釉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更加锐利:“我没事。看来,我们触碰到他们的痛处了。”他看向轿车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威廉家族的后人……或者说,是‘羽蛇’的人?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急躁。”
这次近乎谋杀的袭击,彻底证实了他们的猜测——有人在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继续调查。
回到阮白釉的古董店“观复斋”后,气氛变得格外凝重。观复斋位于一条相对僻静的老街,店内陈设雅致,充满了古物的沉静气息,与刚才街头的惊魂一幕形成了鲜明对比。
沈青临立刻开始检查店内的安保系统,确认没有被动过手脚。阮白釉则泡了一壶安神的普洱,袅袅的茶香稍微缓和了紧绷的神经。
“他们行动了,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阮白釉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清瘦的面容,“那个被修改过的出生记录,还有那个神秘的园丁,很可能就是突破口。”
“但这同时也意味着,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更加危险。”沈青临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眼神深邃,“他们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就不会轻易罢休。档案馆里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街上那辆车……这不是巧合,是警告,也是试探。”
他转过身,看着阮白釉:“我尝试通过内部系统查询威廉家族后代的一些非公开信息,比如医疗记录或者更隐秘的基因库对比,但遇到了阻碍。我的访问权限被临时冻结了,理由是系统维护。这绝不正常。”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