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放大镜反复比对。“这像是……某种地形的描绘?你看这几条交错的线,还有这个类似山峰的标记……”
阮白釉也瞪大了眼睛:“地图?这羊皮卷上还藏着地图?”
两人精神一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这片不起眼的角落。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和比对,他们越来越肯定,这确实是一幅简陋的地图。虽然比例失调,标记模糊,但其中几个关键的地形特征,却让他们隐隐有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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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蜿蜒的线……像是雾港市外的那条‘蛇形河’?”阮白釉猜测道。
“而这个山峰标记……难道是城郊的‘鬼愁峰’?”沈青临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鬼愁峰是雾港市附近一座以地势险峻、传说众多而闻名的山峰,平日里人迹罕至。
他们根据地图上几个勉强可以辨认的标记,结合他们对雾港市及周边地理的了解,开始推测这地图指向的最终位置。经过反复的推演和讨论,一个可能的地点逐渐清晰起来——鬼愁峰半山腰处,一个传说中早已废弃的矿洞入口附近。·求^书?帮* ~埂*辛′罪¢哙′
“一个废弃的矿洞?”阮白釉皱起眉头,“为什么会在那里?”
“不知道。但如果这地图是真的,那地方一定隐藏着什么。”沈青临收起放大镜,小心地将羊皮卷重新卷好,放进一个随身携带的防水证物袋里。“我们必须去看看。”
“现在就去吗?”阮白釉有些迟疑,看了看周围漆黑的环境,“我们对那里的情况一无所知,而且……”她想说天色已晚,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不能等。”沈青临的语气斩钉截铁,“线索就在眼前,多耽搁一分钟,就可能多一分变数。我们准备一下,立刻出发。”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寻找真相的渴望,已经压倒了一切顾虑。
阮白釉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她知道沈青临的决定是对的。他们已经深入到这个地步,退缩不是选择。
两人简单整理了装备,熄灭了手电,凭借着记忆和微弱的环境光,循着来路返回。离开地下水道的过程比进来时更加沉默,两人心中都充满了对即将前往的目的地的猜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羊皮卷上的地图,像一个无声的指引,将他们引向一个更加幽深、更加未知的领域。
***
鬼愁峰,因其山路崎岖、云雾常年缭绕而得名。即便是白天,这里也显得阴气森森,鲜有人迹。当沈青临和阮白釉根据羊皮卷地图的指引,在夜幕的掩护下,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地图标记的大致区域时,周围只剩下呼啸的山风和林木摇曳的沙沙声。
他们按照地图上描绘的细节,在一片陡峭的岩壁下仔细搜索。周围怪石嶙峋,荆棘丛生。手电的光柱在黑暗中扫过,映照出嶙峋的岩石和摇曳的树影,如同鬼魅。
“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沈青临对照着地图的最后几个标记,低声道。地图的绘制者显然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尽管风格粗糙,但关键的参照物都标注了出来。
阮白釉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山里的夜晚格外寒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她一边用手电辅助照明,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这里的环境比之前的地下水道更加令人不安,仿佛随时会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窜出来。
突然,沈青临停下了脚步,将手电光束定在前方不远处的一片茂密的藤蔓后面。“那里!”
阮白釉顺着光束看去,只见在厚厚的藤蔓和杂草掩盖下,隐约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轮廓。那洞口不大,半人多高,形状不规则,像是天然形成,又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流正从洞口缓缓溢出,带着泥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腐气息。
更让他们心头一凛的是,从那洞穴的深处,似乎隐隐约约透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如同萤火,若隐若现,在这漆黑的山野中显得格外诡异。
“幽洞……”阮白釉下意识地喃喃道,这个词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羊皮卷上的地图,最终指向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地方。
沈青临没有说话,他拔出随身携带的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清理掉洞口的藤蔓和杂草,露出了完整的洞口。洞口边缘的岩石上,可以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刻痕,似乎是某种符号,但因为年代久远和风雨侵蚀,已经难以辨认。
他用手电朝洞内照了照,光柱探入不深,就被黑暗吞噬。洞壁湿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