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凹槽内布满了细密的金色纹路,与之前在旗袍女尸肋骨上发现的凤凰火纹有几分相似,但更为复杂和诡异。
“看来,这里就是他们所说的‘核心区域’了。”沈青临仔细观察着金属门,眉头紧锁。
阮白釉注意到,门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控制面板,上面闪烁着幽幽的红光,似乎需要某种特殊的权限才能开启。
“他们应该有类似身份卡之类的东西。”阮白釉猜测道。
,!
就在这时,沈青临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废弃物堆放处。那里胡乱堆着一些用过的实验服、手套和一些损坏的玻璃器皿。他快步走过去,小心地翻找着。片刻之后,他拿起了一件揉成一团的白色实验服,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薄薄的卡片。卡片是黑色的,上面印着一个与门上凹槽纹路相似的银色徽记。
“希望这个能用。”沈青临拿着卡片走到门前,试探着将其插入控制面板的卡槽。
“滴——”一声轻响,控制面板上的红光变成了绿光。紧接着,厚重的金属门发出一阵低沉的摩擦声,缓缓向一侧滑开,露出了门后的景象。
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波动从门内弥漫而出,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阮白釉口袋里的“引路石”瞬间变得滚烫无比,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强烈的悸动让她几乎握不住。
门后的空间并不大,像是一个小型的密室。与外面实验室的冰冷杂乱不同,这里显得异常整洁,甚至带着几分神圣而诡异的氛围。房间的正中央,矗立着一个由不知名黑色晶石打造的祭台。祭台之上,悬浮着一个约莫人头大小的、散发着幽幽红光的透明晶体容器。
容器的形状像一颗跳动的心脏,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血色纹路,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搏动着。在容器的内部,一团拳头大小的、宛如液态火焰般的光华正在缓缓流转、凝聚,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强大生命气息,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异。这光华的颜色,竟与骨瓷茶具渗出的暗红色液体如出一辙,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异。这光华的颜色,竟与骨瓷茶具渗出的暗红色液体如出一辙,只是更加浓稠、更加鲜活,仿佛是无数生命精华被强行凝聚在一起的产物。
“这……这是什么?”阮白釉失声低语,声音干涩而颤抖。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又伴随着一种本能的排斥。口袋里的“引路石”此刻已经不再是滚烫,而是仿佛与那个容器内的光华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共鸣,开始剧烈地跳动,发出微弱的光芒,像是在呼应,又像是在挣扎。
沈青临的眼神紧紧锁定在那个容器上,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震惊与了然。“这应该就是他们笔记中提到的‘生命之泉’,或者说是‘源质’。”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们所谓的‘生命力的萃取与转化’,很可能就是通过某种邪恶的手段,将生命力从活物或死者身上剥离出来,提纯,然后注入这个容器中。”
他看向阮白釉,眼神锐利:“这东西,很可能就是支撑整个‘永生织茧’计划的核心,也是骨瓷诅咒力量的源头之一。”
祭台周围的地面上,刻画着繁复而扭曲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献祭符文,又像是在地上绘制的人体器官图谱,血管、神经、骨骼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令人不安的整体。祭台的四角,各放置着一个雕刻着狰狞兽面的青铜香炉,炉内没有香火,只有一些干枯焦黑的残渣,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
整个密室弥漫着一股阴冷而压抑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阮白釉感到一阵眩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容器中蕴含的恐怖能量,那是一种与正常生机完全不同的力量,充满了扭曲、掠夺和死亡的意味。
“他们研究灵魂碎片、宿命编织……难道是想用这些被剥离的生命力,去操控甚至重塑灵魂和命运?”阮白釉的思绪飞速运转,将日记、诅咒、实验室笔记以及眼前的一切联系起来,一个疯狂而邪恶的轮廓逐渐清晰。.微-趣`小′税?徃. \首_发¨
“很有可能。”沈青临沉声应道,“威廉的名字出现在实验记录上,也许他不仅仅是骨瓷诅咒的开启者,他也曾是这个邪恶组织的研究对象,或者,是他们的实验者之一。”
这个猜想让阮白釉不寒而栗。如果威廉参与了这项研究,那么骨瓷诅咒的真相,可能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黑暗。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祭台上的容器时,通道入口处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脚步声没有丝毫掩饰,带着一种巡视者特有的从容和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