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时,那股强大的斥力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弱的吸引力。
“引路石”在她的掌心跳动得更加剧烈,与容器内的红色光华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共鸣。容器表面的血色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开始缓缓蠕动。
沈青临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立刻明白,阮白釉手中的“引路石”是关键!他加紧攻势,将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死死地挡在祭台之外,为阮白釉争取时间。
阮白釉深吸一口气,将“引路石”贴在了“源质容器”的表面。
“引路石”与容器接触的瞬间,一股耀眼的红光猛地爆发出来,将整个密室照得一片通红。容器内的红色光华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疯狂地朝着“引路石”涌去。
“不!住手!”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他们拼命地想要冲过来,但沈青临如同铁闸一般,死死地拦住了他们。
“源质容器”开始剧烈地震动,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嗡鸣声。容器表面的血色纹路迅速黯淡下去,容器内的红色光华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阮白釉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容器涌入“引路石”,再从“引路石”涌入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复杂而庞大的信息流,包含了无数破碎的画面、扭曲的记忆、以及令人窒息的绝望和痛苦。她感到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这股洪流撕裂。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和冲击,死死地握住“引路石”,不让它脱离容器。她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一旦松手,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随着红色光华的不断涌入,“引路石”的光芒越来越盛,而“源质容器”则越来越暗淡。最终,当最后一丝红色光华被吸入“引路石”后,“源质容器”彻底失去了光泽,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透明晶体,从祭台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化作无数晶莹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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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破碎的瞬间,整个密室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仪器嗡鸣声骤然停止,墙壁上的符文光芒也随之熄灭。空气中弥漫的邪恶气息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平和感。
沙哑男人和年轻男人看到“源质容器”破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和绝望的神情。他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斗志,颓然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沈青临也松了一口气,他看向阮白釉,眼中充满了关切。
阮白釉晃了晃身体,感到一阵虚脱。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引路石”,它此刻的光芒已经收敛,恢复了原本古朴的模样,只是颜色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将所有的红色光华都内敛其中。
她知道,他们成功了。他们摧毁了“源质容器”,夺取了骨瓷诅咒的核心力量。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密室的墙壁上,那些原本黯淡下去的符文,竟然又开始闪烁起微弱的光芒。紧接着,一股更加强大、更加阴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愤怒的咆哮声。
“胆敢……亵渎吾之力量!”
一个充满威严又带着无尽怒意的声音,仿佛直接在他们脑海中响起,震得他们头晕目眩。
沈青临和阮白釉脸色骤变。他们知道,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主人”,终于被惊动了。
他们夺取了宝物,却也引来了更强大的敌人。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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