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未解迷津渡,幽影幢幢惑心途。¨小!说/宅* ?更!新\最?快*
欲破邪祟寻真谛,险中求索曙光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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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室之内,空气仿佛凝固成琥珀,将一切声响与光影都封存于一种诡异的静滞之中。只有石壁上那些古老符号镌刻的微光,如同垂死星辰般明灭不定,映照着阮白釉与沈青临疲惫却依旧专注的面容。阮白釉手中的速写本已经翻过了好几页,上面布满了各种符号的临摹、拆解与比对,旁边还标注着她灵光一闪时的猜想。沈青临则再次回到那片被特别标记的符号区域,试图从物理层面寻找突破,尽管他内心也渐渐倾向于阮白釉的判断——这并非简单的机关。
“如果‘覆盖’或‘改写’是可行的,”沈青临低沉的嗓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摩挲着下巴,视线在速写本和石壁间游移,“我们需要一种‘墨水’,一种‘笔’,以及正确的‘书写方式’。这‘墨水’和‘笔’,会是什么?”
阮白釉轻轻摇头,眉宇间锁着一丝愁绪:“我不知道。也许是某种特定的仪式,需要特定的祭品,或者……某种精神力量的共鸣。”她的话音未落,幽室角落里,一团原本黯淡的光影似乎轻微地波动了一下,像水面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漾起一圈无形的涟漪。
沈青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异常,他猛地转头望向那个角落,目光如炬:“什么东西?”
角落里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石壁和地上散落的几块碎石。但刚才那一瞬间的异动,绝非错觉。阮白釉也紧张地站起身,与沈青临背靠背,警惕地环视四周。
“你也感觉到了?”阮白釉的声音有些发紧。她天生对这类事物比常人敏感,此刻,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冰冷而空洞,正从四面八方渗透而来,仿佛这幽室本身活了过来,用无数双无形的眼睛注视着他们。
“嗯,”沈青临应了一声,从腰间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勘察灯,强劲的光束刺破黑暗,在幽室中扫过。光柱过处,一切如常,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愈发强烈。\2.c¢y,x~s?w-.?n¨e-t/
突然,一阵极轻微的、仿佛叹息般的呢喃在他们耳边响起。那声音缥缈不定,时远时近,分辨不出男女老幼,更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却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直透骨髓。
“装神弄鬼!”沈青临低喝一声,强作镇定,但紧握勘察灯的手指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是一名法医,见惯了生死,也接触过无数离奇案件,但眼前的景象,却超出了他所有经验的总和。
阮白釉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她紧紧攥着速写本,指尖冰凉:“不……它们不是在装神弄鬼。它们……好像一直都在这里。”
随着她的话音,幽室内的微光开始不规则地闪烁起来。墙壁上,那些原本只是散发着微弱光芒的能量通道纹路,此刻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生命,光芒流转的速度陡然加快。而在光影交错之间,几道模糊的人形轮廓缓缓浮现。
它们如同用淡墨在宣纸上随意勾勒出的影子,五官不清,身形也飘忽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一阵微风吹散。但它们确实存在着,悬浮在半空中,无声地“注视”着阮白釉和沈青临。
“幽……幽影……”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曾在古籍中读到过关于某些强大怨念或被禁锢的灵魂会以类似形态出现的记载,但亲眼所见,其带来的冲击远非文字所能比拟。
沈青临的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他强迫自己冷静分析,这些幽影没有实体,似乎也无法直接造成物理伤害。但它们散发出的那种阴冷、绝望的气息,却像无形的利爪,攫住了他们的心神。
“它们是什么?诅咒的一部分?还是……那些祭品的灵魂?”沈青临压低声音问道,目光死死锁定在其中一道离他们最近的幽影上。
那道幽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微微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更加清晰的细节让沈青临瞳孔骤缩——那幽影的轮廓,隐约呈现出一种与之前他们调查过的某个受害者相似的体态特征。
“青临,你看它们的数量……”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的发现,“不止一个,而且……它们好像……在增多。”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模糊幽影从石壁的纹路中渗透出来,从地面弥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