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眼前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就跟谁家茅房没点灯似的。

他使劲儿眨巴着眼，想看清点啥，结果除了虚空还是虚空。

“啥玩意儿啊这是？”姜道玄嘀咕一声，五感全开。

这地儿安静得要命，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就只剩下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的……笑声？

“桀桀桀……凡人，你的同伴已经选择了背叛。”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听得人浑身不舒服。

姜道玄心里咯噔一下，啥玩意儿？背叛？

他赶紧四下张望，想找到青璃、紫萱和血罗刹的身影。

可找了半天，也只看到几团模糊的光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远。

“喂！你们别走啊！”姜道玄急了，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可那几团光影根本没搭理他，径直消失在了虚空深处。

不是吧？

玩儿真的？

这仨娘们儿真跑路了？

姜道玄有点懵，他想不明白，这仨人图啥啊？

难道是古树之心里的幻境，让她们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还是说……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一条心？

黑暗虚空中，姜道玄听到耳边低沉的笑声：“桀桀桀……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