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毕竟都吃了,总不能翻脸不认人。
"行,账号总共五千万元,我明儿给您转三千万元!"
保琳也知,苏文洛刚接手旺角所有地盘,眼下正缺钱。
"但这三千万元也不是白拿的,您不是爱威胁大嫂吗?"
"那今日,我就让您好好威胁个够!"
次日晨光透过帘隙洒在床上。
"阿洛,从今日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保琳趴在苏文洛胸口。
"您知道吗,十九岁我就跟着任擎天,这一跟便是七年,我把最美好的七年给了他,可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保琳忆起上次自己在澳岛输钱,他竟连面都不愿露。
差点被那老妖糟蹋,若非苏文洛及时赶到,结局堪忧。这些事己成过往,归家后竟无人慰藉半句。自那天始,她对任擎天再无期待。
“可曾思虑日后生计?”
苏文洛拥着Pauline,对她有着复杂的情感——怜惜与遗憾交织。
“未曾深想,原先我在酒企任职,后因老父欠下三十万巨款给大口熊,幸得天哥代为清偿,自此便未再谋职。”
Pauline诉说着往昔,苏文洛默默倾听。
其实Pauline不知,她老父所负债项,并非出自大口熊,而是任擎天。某次醉酒时,任擎天亲口承认此事。
如今,任擎天己逝,这段误解就随他长眠地下吧。
“你有憧憬之事否?”
苏文洛轻触Pauline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