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合法的地方全送给你。”
“我知道你最近在忙着洗白的事儿,不过这些场子你可以交给别人管理吧?我们兄弟会那么多人,不见得每个人都和你的想法一致。
对很多人来说,只要能赚钱,哪管它合不合法。”
赵青摇了摇头,“不行,六折太少了。”
超哥回道:“己经不少了,要是我想快点脱手,八折都是有可能的。
再说,这么大笔钱要转到国外,找专门的洗钱公司,那帮人特别黑心,手续费有时候要抽西成甚至五成,还不安全。
所以六折的话,我还是赚的。”
见到超哥如此坚定,赵青也答应下来,“行吧,超哥你可以先梳理一下大概有多少资产,我这边能调动的资金不多,估计也就一两千万元美金的样子。”
超哥摇了摇头,“没那么多。
说到赚钱,我们这些老家伙确实比不上你们年轻人。
我这辈子拼死拼活,也没攒下多少家当,就算打折算,我也就六七百万美金罢了。”
听到这个数目在自己承受范围内,赵青点点头,“这样吧,到时候那一千万元港币的退休金我也按汇率换成美元一起转给你好了。”
超哥嘴角微扬,“好,那就谢谢你赵青了。”
处理完超哥的事,赵青总算有了片刻清闲,但他也没闲太久, 封 就来了。
晚上公司的聚餐地点己经订好,而且这兄弟会的高层们 封 ,安全工作必须做到位,绝不能出岔子。
要是聚会时出了差池,整个兄弟会恐怕都要完蛋。
又唠叨了一阵,赵青才静下来,靠在椅背上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超哥的儿子真的在法国读书吗?这个问题得核实清楚。
想到就做,这是赵青一贯的原则,他立马起身冲出去,把还没走远的 封 唤回,附耳低声交代了几句。
看着赵青的动作, 封 立刻竖起耳朵聆听,听完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有些难以置信,但仍点头确认接下任务。
至于赵青究竟有何打算,是否真要去行动,封 并不想多问。
他知道,只要赵青吩咐,照做便是。
赵青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神情复杂。
在他眼中,除了一开始跟着他们的那批人,其余后来加入的始终难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心腹。
青哥让他查探超哥的情况,定是出了状况,不然以青哥的性格,绝不会主动招惹麻烦。
“超哥啊,你怎么非要走呢?国内多安稳,外面可危险得很。”赵青喃喃自语。
很快,手下便快速反馈了信息:“青哥,超哥的儿子确实在国外,不过不是在法国,而是在澳大利亚念书。”
“澳大利亚?怎么会跑到那边去了?这消息准吗?”赵青有些意外。
起初,他以为超哥的儿子可能并不在法国,因为超哥需要的是美元,所以他推测孩子大概率在封地区,或者欧洲其他国家。
但澳大利亚,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那人郑重地点点头:“绝对准确。
我有个心腹,他老婆就在超哥家做保姆,负责做饭和清洁。
我本打算派人去核实,可还没动手,他就偷偷找到我,把这事告诉了我。”
据那人透露,超哥的儿子己出国十多年,极少回国,一首在国外生活。
超哥对九七年香港回归后可能出现的变化尤为担忧,尤其害怕新政府会对黑帮成员进行清算。
赵青皱眉问道:“就算超哥的儿子确实人在澳大利亚,可他又怎会和一个做饭的阿姨说起这种事?”
那人回答:“我也问过这个问题。
据他讲,这并非超哥有意告知,而是他老婆无意间听到了超哥与儿子通电话时说漏了嘴。
再者,他在超哥家时间久了,又只是个保姆,自然不太设防。”
“听他说,是他老婆抱怨,都是出来闯江湖的,超哥住着大别墅,还有保姆和保镖,孩子也在澳大利亚念书,可他自己混得挺普通,跟着我以后才稍有改善。”
听完封的话后,赵青轻轻点了点头。
若这是他说的,那么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便很高了。
若如此,赵青决定不轻举妄动,“行,这事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你就不用参与了。”
“好的青哥。”封点头回应,“要是青哥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
...
午间,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