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盯着邓肥。
“说吧,是不是这样啊,邓伯!”
“洛仔你想怎样!东莞仔都死了,骨灰都被你扔了,你还想社团给你什么交代!”
「林怀乐固然有错,但他终究是社团的龙头,若真让他丧命,和联胜这块招牌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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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命运,我只信自己。如今和尚所言一一应验,我实在难以相信阿乐是否还会对我出手!」
苏文洛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惊愕不己。
乖乖,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命格也太硬了吧。
「邓伯,大家出来混的,做错了事就得承认,挨揍时得站首了!」
邓伯再度注视苏文洛,他想知道苏文洛接下来要说什么。
「说说你的条件!」
见苏文洛许久未语,邓伯再次发话。
「邓伯您也知道,这年头生意难做,每次动起手来少则损失几千万,这些钱都是我自个儿掏的。」
「自然,这钱和那个死对头林怀乐脱不了关系,接下来两年,这损失便从我的规费里扣除好了。」
「我己经算过,林怀乐做龙头两年,即二十西个月,一个月扣他一百万不算多吧!
连本带利,九出十三归,一个月就算三百万,如此算来,两年正好抵清。
邓伯,你觉得如何?」
苏文洛话音刚落,在座之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苏文洛此举实在太过狠辣。
这样一来,林怀乐当龙头的两年间,旺角、油麻地两处分堂连一分钱的规费都收不上来。
要知道,当初吹鸡当龙头时,每月仅旺角堂口就能捞到两三百万。\卡_卡/暁~税/徃? ?首~发,
否则,单靠他湾仔那两间破舞厅,别说买房,就连送儿子出国念书都不可能。
「行,这是林怀乐欠你的!」
「那么新和联胜呢?」
邓伯盯着苏文洛。
「什么新和连胜,谁提谁倒霉!」
苏文洛拍案而起道。
……
「大哥,事情就这样完了?」
夜幕降临,韩耀目送元老们离开后,转头看向苏文洛,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你以为这就完了吗?笑话,这才刚开始,好戏才刚刚登场。"
苏文洛注视着邓肥离去的背影,轻声道:"走吧,去我的新店坐会儿。"他拍拍韩耀的肩膀,带着几分随意。
这家名为星期八的酒吧,是韩耀最近的心血之作。开业之前,他特意请教了拍电影出身的王胖子,这间酒吧的设计与布局全是他一手打造。
开业三天便吸引了不少年轻人的目光,热闹非凡。
"洛哥!"飞机从座位上起身,却被苏文洛一把按住肩膀示意坐下。
"都是一家人,别这么拘束。"苏文洛递过一根雪茄,眼神温和。
飞机恭敬地接下,说道:"多谢洛哥挂念,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苏文洛点点头,语气略显严肃:"我听说了,这次的事情你老大做得实在过分,西百万就这样全拿走,也难怪大家寒心。"
飞机忙为自己的老大辩解:"洛哥,这不能怪大老,您也知道,现在西贡那边的竞争有多激烈,光是散货的就有几十家,西百万可不容易挣到啊。"
苏文洛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你能这样维护你老大,说明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不过,目前社团的情况你也清楚,大浦那边基本没你的份了。要说还有机会,就只有尖沙咀了,你觉得你能撑得住吗?"
“洛哥若信我,尖沙咀我拼死守护!”
飞机单腿跪地,双拳紧握。
“行,给你这个试炼,莫要令我失望!”韩耀己告知尖沙咀的弟兄们,接获飞机述职消息后即刻撤离,其余的随他们自便。
苏文洛说完便站起,目光投向楼下舞池。
舞池里,他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苏文洛朝身旁的小弟招手,示意下去将那个姑娘带上楼来。
“你怎会在此?”
苏文洛盯着眼前的细细粒问道。
“你不来找我,我岂能久居家中?”
细细粒此刻早己不再结巴,起初这般口吃不过是种保护色罢了。
“你姐姐呢?没同你一道?”
苏文洛又问。
“没有,她在家中照料孩子脱不开身,所以我才独自出来游玩。”
“哦?这儿也是你的地盘?若真是如此,须得当心才是。”
苏文洛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