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新_醉/全¨”
秦淮如补充道:“如果明天没人承认偷鸡的事,许大茂真的报警,警察一查,发现是棒梗偷的鸡,后果将不堪设想。
棒梗可能要被送去少管所,至少得待上几年。
到那时,就算棒梗是您的孙子,我们全家也会被牵连,一切就毁了。”
贾张氏听罢,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贾张氏原本满不在乎的表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听到秦淮如的话后,她慌忙站起身。
许大茂若真的报警,警察查出她孙子棒梗偷鸡的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棒梗是贾家唯一的宝贝孙子,如果因此受到牵连,整个家族都会陷入危机。
贾张氏越想越气,将怒火都撒向何雨柱。"这何雨柱太过分了,为了区区二十五块钱竟如此纠缠,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贾张氏焦虑地跺脚,嘴里不停地抱怨着,将责任全推给何雨柱。
她认为,若非何雨柱无端生事,事情根本不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但她却从未反思过,这起事件的根源其实是自家孙子偷鸡的行为。
此刻,贾张氏心乱如麻,担心一旦许大茂真的报警,事情败露,后果将无法挽回。
“有办法的,一定还有解决的办法!”
贾张氏正焦虑地走动时,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拉住棒梗,急切地说:“告诉我,有没有被许大茂看见你偷鸡?要是没看见,就坚决不承认,警察来也没用,他们得有证据才行。”棒梗愣住了,他没想到偷只鸡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他既怕进劳改所,又害怕警察。
“没人看见就好,没人看见最好。”听到棒梗的回答,贾张氏松了口气,催促道,“你千万别承认,无论如何都不能认。”
然而,旁边的秦淮如泪流满面,责备道:“许大茂明明说是你偷的鸡,还说知道是你干的,让我交钱赔偿,不然就要报警抓你。
你到底做了什么?到现在还撒谎!”说着便扬手要打棒梗,吓得他赶紧躲到贾张氏身后。
贾张氏赶紧拦住秦淮如:“现在不是打孩子的时候,先想办法解决问题要紧。”
秦淮如哭着说道:“要是棒梗真的被抓,该怎么办才好?”贾张氏严肃地看着棒梗:“如果真没人看见,许大茂怎么会确定是你偷的?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是何雨柱的酱油!”听到贾张氏的话,棒梗慌忙回忆后立刻反应过来,急忙解释说:“今天我在工厂食堂偷厨房里的酱油时,何雨柱没拦我。
我出门时不小心撞到了许大茂,他知道我偷酱油的事,肯定也是因为他发现了我偷鸡的事情。”
“奶奶,妈妈,全都是何雨柱的错!要是他当时阻止我或者直接把酱油给我,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棒梗抹着眼泪,“就算他不阻止,只要把酱油给我,我早跑远了,也不会这样撞上许大茂。”
“这一切都怪何雨柱!”贾张氏气得直跺脚,“他一个厨师,就这么纵容孩子偷东西?连酱油都不给?他要是带瓶酱油回来也没关系,却让棒梗去偷,真是太过分了!”
“何雨柱分明是跟我们家过不去!”棒梗哭得更厉害了,紧紧抓住贾张氏的衣服,“奶奶,我不想被送去劳改所,求你帮帮我吧!”
“不能让棒梗去劳改所,奶奶,您一定要想办法。”贾张氏转头对秦淮如说:“要让棒梗免于劳改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赔钱给许大茂。”
秦淮如抽泣着说:“我的钱都在你那儿呢,我现在一个月才挣二十几块,一下子拿出二十五块,这个月怎么活啊?”她转向贾张氏,“这事何雨柱脱不了干系,都是他引起的麻烦!”
贾张氏咬牙道:“何雨柱必须负责!”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说:“若非何雨柱,我的孙子棒梗怎会惹上麻烦。
他从许大茂那里得了二十五块,完全可以拿出三十块,这样我们还能赚五块。”
---
**何雨柱每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对他而言,二十五块不过是小事一桩。
况且他从许大茂那里多争取了些钱,所以让他承担这笔费用理所应当。
若他拒绝,那也别怪我不讲情面。
此刻,贾张氏满脸愤慨,仿佛所有问题都归咎于何雨柱。
殊不知,若不是棒梗偷鸡,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过去几年,何雨柱一直帮助他们,每晚送饭,每月给零花钱,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