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易忠海的大爷提醒大家不要过多责备棒梗,毕竟他已经接受了应有的惩罚,未来只要不再犯错便无需担忧。*x·i?a,o·s+h/u,o.n_i!u\.`c~o.m\
当话题转向日常生活时,一大娘询问易忠海为何要出门。
原来他是要去给二大爷送药,据说这种偏方对缓解二大爷长期的偏头痛很有帮助。
一大娘听后表示理解,并嘱咐易忠海尽早回家用餐。
易忠海听从一位大娘的建议,提着药走出房间,径直前往中原二大爷家。
还没进院子,便见到刘光福正抱着白菜。
易忠海喊了一声:“光福啊。”
刘光福愣了一下,回道:“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易忠海递给刘光福一个药包,说道:“你要是孝敬你爹,就让媳妇把这药熬了。”
刘光福接过药包,苦笑道:“我家没有药锅,怎么熬药呢?”
易忠海解释说:“咱院子里只有一个药锅,轮流使用。
前几天,许大茂媳妇秦京如为了治不孕不育,特意请老李配了秘方,药锅现在在他家。¨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你可以去问问。”
易忠海接着补充:“刘光天名声不好,你还算清白,话我已经帮你说了,接下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着易忠海离去的背影,刘光福皱眉,朝屋里喊道:“媳妇,出来一下。”
“什么事?”
刘光福将药递给媳妇,说:“你先拿着药,我去许大茂家借药锅,回来一起熬了。”
媳妇疑惑:“这是给谁喝的?难道是给你自己?”
刘光福答:“是给我父亲熬的。”
媳妇摇摇头:“我不愿意去借锅。”
刘光福的妻子听闻他要为岳父熬药时,感到十分不解,认为这样做毫无意义。
她直言两人已因居住问题与刘海中关系紧张,做这些并不会改善局面,反而是在浪费时间。
刘光福起初认同妻子的观点,但随后转念一想,如今刘海中无人照料,若由他亲自操持此事,不仅能展现比刘光天更佳的孝心,还能借此机会削弱刘光天在家中的地位。
最终,他决定亲自行动,以免让兄长占得先机。·墈`书\屋. !无.错`内?容,
离开家后,他前往许大茂家借锅,却发现大门紧闭,心中疑惑不已。
不该这样。
今天是周六,许大茂本该休息。
房门虚掩但未上锁,说明人就在屋里。
刘光福敲门喊了几声,门终于开了,许大茂面色阴沉,语气不耐烦地问:“你干嘛砸门?是不是想砸坏它?”刘光福回击:“我喊你许大茂总比喊许副主任合适吧?还是你觉得‘傻帽’更亲切?”许大茂冷眼瞪着他:“我正忙着,没空搭理你。”说完关门上锁,拉下窗帘遮住身影。
刘光福依旧站在门外,坚持要求取回不属于许大茂的药锅。
片刻后,门再次开启,许大茂板着脸示意自行入内。
刘光福冷哼一声,推门而入。
屋内传来切菜声,棒梗正专注地挥刀处理食材,药锅则安静地置于角落。
刘光福刚靠近便被棒梗挡住,无法直接拿到药锅。
刘光福见棒梗挡在药锅前不动,皱眉催促道:“你这样杵着,让我怎么过去拿药锅?要不你把药锅递给我,我自己来得了。”
“啪嗒!”
话音刚落,棒梗手中的菜刀被重重拍在菜板上,眼神冰冷:“懂不懂规矩?自己动手啊,没手了吗?走不过来就爬过来呀。”
刘光福冷笑一声。
以往许大茂讽刺他时,他还忍得住,毕竟许大茂确实有些能耐。
但如今,一个毫无背景的棒梗竟也如此嚣张,刘光福瞬间将胸中的闷气全都发泄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说的就是你。”棒梗冷声回应,目光如刀,“欠收拾是不是?”
“呵呵。”刘光福不屑地嗤笑,“没爹教养的小子,从小就偷鸡摸狗、 ** ** ,送进劳改所也没改掉坏毛病,现在还敢跟我顶嘴?出来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不懂规矩?”
“再说一遍试试!”棒梗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你能把我怎么样?”刘光福嘲讽道。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