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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哈哈一笑:\"这下好了,阎解放没了房子,只能搬回来跟你住了,你就别收他的房租了,让他好好孝敬你就行。\"
三大爷阎埠贵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当年我媳妇住院时,他们一分钱都没出,真是让人头疼。”说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在阎解放家中,他正醉倒在地板上,手里还攥着酒瓶。
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阎解放的弟弟阎解成和他的弟媳。
刚进门,他们便嗅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气和异味。
“解放,报警了吗?”阎解成问。
“报了。”阎解放回答。
听完后,阎解成皱眉说道:“解放,许大茂怎么样了?听说他连父母的房子都抵押了,这事儿是真的吗?他是不是和尤凤霞联手骗你呢?”
“他比我更惨。”阎解放叹息,“他真的把父母的房子押上了,我当时就不该跟他一起做这个买卖。
那个尤凤霞实在太狠心,一下就把我们坑得很惨。”
“解放,不是我说你。”阎解成摇头道,“你别再和许大茂合作了。
许大茂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关于海关那批货物的事,我也怀疑是尤凤霞搞的鬼,可惜没有证据。”
“现在报警已经晚了。
人都安排好了,尤凤霞早就逃了。
即便她没跑,你也拿她没办法,毕竟你们签了合同,人家设套把你套住了,你也没话可说。
再说,你的房子已经抵押给了典当行,你被骗是因为你自己做买卖不当,这完全是两回事。”
“你还是乖乖把房子卖掉吧,我和你嫂子也帮不上什么忙,金额这么大,就算是我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事情发展到现在,你只能去找爸妈那边帮忙了。”
阎解成站起身,边走边说:“我要和你嫂子去确认一下许大茂父母的情况。
我觉得这事许大茂脱不了关系。”说完便带着妻子出门了。
到达许大茂父母家时,屋内突然传出一句怒吼:“我劈了你!”紧接着,许大茂仓皇逃出,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一把菜刀随后从门里飞出,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久,许大茂的父亲踉跄而出,指着他的背影颤抖着大喊:“你怎么能这样,把家产败光就算了,连我们的房子也典当了,你说说,咱们以后怎么办?”
许母也匆忙赶来,同样对着许大茂逃走的方向责骂起来。
看着父母伤心的模样,许大茂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这孩子真是让人失望。”许父无奈地瘫坐在地,声音虚弱地说,“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我去看看房子还在不在。”许母焦虑地回应,转身要走。
目睹这一切的阎解成夫妇终于确定事情属实,而不是许大茂设计陷害阎解放。
“快走吧,别被他们发现。”阎解成催促道,“我们回去告诉父亲。”
两人匆匆返回。
许大茂的老马匆匆离开,赶往四合院方向。
刚到四合院门口,便遇到徐母前来探望。
一位妇女惊讶地打招呼,并关心她的近况。
徐母无奈感叹儿子的不争气。
妇女告诉徐母,秦京如仍住在他们家的老房子里,而且许大茂已有一个月未归,据说因生意外出。
两人似乎已分居,但并未正式办理离婚手续,户口依然登记在秦京如名下。
提及许大茂与秦京如复婚时将房产证改名一事,妇女感叹许大茂的心胸宽广。
然而,徐母听闻房产证上名字变成秦京如后,情绪崩溃,痛哭不已。
看到徐母激动的样子,妇女赶紧安慰并搀扶她进入屋内。
前院的大爷们目睹这一幕,也感到疑惑不解。
那位搀扶徐母的妇人急忙说道:“她是专门来询问许大茂情况的,可得知许大茂已将房子抵押给了典当行,她几乎气得昏倒。
大爷爷,请您帮忙一把。”
“好的!”
此刻,易忠海手部与腿部的绷带已经不见,身体正在逐渐康复,可以自如活动。
他赶忙上前协助,一同将徐母扶进屋内。
……
“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易忠海一脸惊讶地望着苏醒的徐母,难以置信地说:“许大茂竟然把你们的老宅全都抵押出去了?”
“是呀。”
徐母抽泣着说:“房契被债主送到了家门口,我们这才知道实情,原来这么多年我们都被大茂瞒住了。
不仅是咱们家,连老阎家的二儿子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