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旁边的何雨柱和杨厂长倒吸一口凉气。

“别、别这样！”南易被吓到了，赶紧制止冯春柳的动作，连声说道：“不用了，我想起来了。”

他努力回忆着，“你的伤疤是因为小时候不小心跌进火炉留下的。

当时你还很小吧？”

“我那时候已经十几岁了，早就记事了。”冯春柳一脸兴奋地补充道，“你还记得后来我们离开时，你特意送了我家十斤粮食和四斤咸肉吗？那是你用自己的粮本和副食本买的。”

南易沉思片刻，缓缓点头，“确实有这么回事，我还说了‘一路顺风’，然后就没印象了。”

“不对！”冯春柳摇头，“那时我爸还跟你聊了很多，你一直回答‘好’，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南易闭眼思索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定。

1974年

冯春柳提起往事时，南易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一幕：他送冯春柳父亲坐公交车离开时，老人曾说等冯春柳长大后要为他洗衣做饭、整理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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