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是故意伪装成猫抓伤的模样呢?偏偏这伤还出现在最尴尬的位置——屁股上,而不是其他地方。
两人面面相觑,内心纠结万分。
当然,他们绝不可能真的让许大茂的母亲当众揭开绷带展示伤口。
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荒谬至极。
许大茂的父亲越想越生气,脸沉得像锅底一样黑。
让他妻子在这种场合露出隐私部位,这种要求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不管伤口是否存在,他都会颜面尽失。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无端指责别人。”何雨柱平静地说,“你们可以离开了,别再来打扰我。”
在他看来,任何一个正经男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举动。
但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而是关乎名誉的大事。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父亲脸色更加阴沉,仿佛吞下了整块苦药。
何雨柱的态度让他无比恼火,尤其是那只该死的橘猫选择抓的地方,简直令人无法忍受。
若有机会,他真想将那只猫碎尸万段。
211年,局势陷入僵局。
若不采取行动,只能无奈离开,满心不甘与委屈。
然而,一旦行动,他的名誉将毁于一旦。
这次机会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让他陷入两难抉择。
“对啊,大茂他爹,让大家看看你的伤。”
“没错,凡事要有证据,光靠嘴说可不行。”
“即使缠上绷带,也能装作受伤。”
众人纷纷附和。
许大茂的父亲脸色铁青,愤然说道:“这件事我们承认了,何雨柱,这笔账我会记着,绝不会善罢甘休!”
“哼。”
面对许大茂父亲的威胁,何雨柱轻蔑一笑:“你又能把我怎样?你以为真的敢动手?大橘可不是好惹的。”
“柱子!”易忠海见状怒斥,“你怎么能这样?做错事就该道歉。
大茂母亲的伤口怎能随意展示?至少让家人查看。
你老子如今寄居在别人家,你作为儿子,实在不孝。
住的是你老子留下的房子,但他无处可去,只能暂住他人家,这已让人心生不满,你却毫无作为,实在不该。”
“老易,说话就好好说,别扯上我。”
易忠海话音刚落,阎埠贵大爷便径直走出人群,指着他说:“你说话可以,别冒充我。
我不在意住哪里,反而挺高兴,因为我和大清是老友,能有个伴也不错!”
他接着说:“至于房子的事,我家本就有闲置的房子,空着也是浪费。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大清并非住在我的房子里,隔壁那间其实是柱子买的。
为了大清住得安心,柱子特意花了不少钱买下那房子,这足以证明柱子的孝心。
不信的话,他可以出示房产证,我这儿还有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