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富裕，估计早就被盯上了。

我和他一样，靠倒卖工厂里的螺丝、零件赚钱。”

“如果不是走私电视，我现在也不会一无所有。

稽查局的人连查都没查我，因为我已经穷得叮当响了。”刘海中自嘲地笑了笑，“即使我不走私电视，钱早晚也会被查走。

差别不过是早几年或晚几年罢了。”

易忠海听罢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也没法改变了。

当年你们倒腾钢厂里的零件，总想着投机取巧，这不是明摆着吗？”

“没办法，当时大家不都这么做嘛，有钱赚为什么不干？现在后悔也没用。”

刘海中语气不满地说：“我的徒弟兼厂长，可以轻松掌控渠道，让我们白拿货物还能赚钱，分账时特别痛快。

可谁能想到后来有人来查？”

他沉思片刻后笃定地说：“一定是有人举报了许大茂。

记得我们在全员大会上，何雨柱就提到过要调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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