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和张良虽然不停给别人倒酒,但其实他们两个人喝的最多。!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酒一杯接一杯的灌,张伟和张良终于忍不住,两人结伴去了卫生间。
他们一钻进卫生间,李裟就拉着周末的手,向沙发走去。
周末非常紧张,她不知道李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也只好跟在她旁边。
李裟拿着红酒站到沙发边,弯腰去碰孙哥的酒杯:“孙哥,好久不见。”
孙哥抬起眼睛:“我好像不认识你。”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李裟轻笑,“上次在a国的秀场,我们见过的。”
“秀场,”孙哥若有所思,看向李裟身边的周末,“你们是模特。”
“是啊,”李裟说,“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她崇拜你好久了,今天非缠着让我带她出来见见你。”
周末突然被点到,机械般点点头,冲着孙哥伸出一只手:“你好,久仰大名。”
孙哥被周末的样子逗笑,他身子都没抬一下,握握周末的手指:“很高兴认识你。”
李裟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下次见。”
说完,李裟拉着周末离开沙发的地界,再次躲回人群里。\w¢z-s`x.s¢._c-o/m!
张伟和张良从卫生间回来,周末把手放在耳边听他们的对话。
沙发上的三个人没有像张伟和张良提到她们,看起来他们经常遇到搭讪的人,已经习以为常。
*
大厅里灯火通明,外面的天却越来越黑。
主持人推着十几层高的蛋糕上台,滔滔不绝致辞,周末才知道今天聚会的目的是为了给那个“孙哥”过生日。
孙哥名叫孙胜天,是这座城市里有名的富二代。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家里非常有钱,但没有人清楚他家里的钱从哪来。
就连消息及其不灵通的周末,都曾在之前的工作中听过他的名字。
寿星切蛋糕的时间到了,所有人像台前聚去,周末和李裟闪身躲进另一个房间。
这里是卫生间。
看起来孙胜天非常爱酒,就连卫生间的地毯上,都画着密密麻麻的酒瓶和酒杯。
外面声音鼎沸,听起来非常热闹。
周末靠在门上,皱着眉:“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该怎么办?”
李裟一屁股坐着地毯上,手撑着下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周末摇头,“我们根本就没有攻击他们的机会。·E\Z`小\说/网. ¨更*新*最′快.就算能够攻击他们,他们有五个人,我们只有两个。”
“而且,”李裟补充道,“他们都是购买过怪物的有钱人,他们获得的技能一定比我们多。”
李裟画风一转:“但我们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周末问,“你是说我们带了武器,但是他们庆祝生日一定没带武器对吗?”
“有道理,”周末突然激动,“我们可以现在就拎着枪杀出去,把他们全部毙掉。”
“哦,”李裟笑,“全部?”
周末心虚:“就他们五个。”
“那剩下的人呢,你是不是打算用枪威胁他们,让他们不要泄露我们的秘密?”
周末瞬间泄气:“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在这待了好几个小时,除了搭两句话以外什么都没做。”
“这些就够了。”
李裟打个响指,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
周末下意识看去,瞬间瞪大了眼睛。
所有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看起来昏迷不醒。
李裟几大步走出卫生间,周末紧跟在她后面。
她们小心翼翼,跨过无数个晕倒在地的人,到达舞台的最中心。
那个巨大的蛋糕还放在那里,切蛋糕的刀插在蛋糕边缘,切蛋糕的人躺在旁边的地上。
周末此生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
所有人都被迷晕在地,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你……你……你……”周末目瞪口呆,在地上来回乱转,“你在他们的酒里下毒了?可是他们没喝你的酒啊?你在他们蛋糕里下毒了?可是他们的蛋糕还没吃啊!”
“你在空气里下毒了,”周末压低声音,“可是要多大的剂量,才能毒晕这么多人?”
“不需要多大的剂量,只需要适量的接触,和足够的时间。”
李裟指着自己脸上的妆容,又从怀中掏出香水:“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一直待在人群里?”
“可是,”周末环顾四周,看遍每一个天花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