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时,谁还会想着反叛。”
陈安的目光,落在了帐外一排整齐靠放的燧发枪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而对逆我者,当行霸道。”
“用我们的火器,用这雷霆之威,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明白,什么是天威难测,什么是螳臂当车。”
“至于经营……”
陈安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草原虽苦,但遍地都是牛羊,皮毛无数,更有我们急需的战马与矿产,只要经营得当,这里,将是我大秦取之不尽的聚宝盆,而不是一个需要不断输血的包袱。”
蒙恬彻底愣住了。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陈安,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陈安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完全超出了他戎马半生所积累的全部认知。
这己经不是战争,这是一种全新的,他从未想象过的,对一片土地的征服与消化。
许久。
蒙恬才从那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安国侯此策……太过惊世骇俗。”
他的语气中,依旧带着深深的疑虑,但那份坚决的反对,却己悄然动摇。
“此事,我无法决断。”
蒙恬走到案几前,重新铺开一卷崭新的竹简。
“我会将安国侯的‘草原新政’,一字不差,写入第二封捷报,送往咸阳,请陛下亲自定夺。”
他抬起头,看着陈安,眼神复杂。
大军开始清点物资,无数的牛羊马匹被汇集成群,准备分批押送回关内。
一封与众不同的捷报,被再次交到了快马骑兵的手中。
这封信里没有斩首的数字,没有缴获的清单。
有的,只是一个足以改变大秦帝国未来百年国策的,疯狂而大胆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