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金。”慵懒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人是卢修斯马尔福,还有嘟囔着嘴的德拉科。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马尔福先生!”
己经是夏天了,但父子二人还是穿着同款的,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西装。
佩尔往后退了一步,侧过身回避和他们的对视。
手里的蛇头杖不轻不重地敲上了德拉科的手——他正不知死活地想要触碰一只鬼手。
“我说了,别随便乱碰!”
德拉科揉了揉自己的手背,“是的,爸爸。”
他的目光一首看向角落里高挑曼妙的女人,他对这个类型的不感兴趣,他喜欢娇小柔顺的。但不知怎么的,就像被牛皮糖黏住了一样,德拉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好奇。
佩尔的冷汗都要被盯出来了。
该死,波特雷达这种情况也奏效吗?!
“新面孔?”卢修斯打量着她,问道。
对啊,还是您的前同事,不过博金可不是那么多嘴的人,否则他干这行这么多年哪里还能留下小命?
博金说道,“是位出手十分阔绰女士。”
几个黑魔法物品被摆在柜台上,卢修斯又来销赃了。
“看来韦斯莱又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哼,纯血败类。”卢修斯冷哼道,“我从不屑自降身价与他们为伍,更别提什么更低贱的血统了,你觉得呢,德拉科?”
德拉科一首不开心就是因为这件事。
他知道爸爸在敲打他。
韦斯莱和格兰杰和波特兄妹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了,全霍格沃茨没人不知道,如果非要给佩尔波特整个关联词排名的话,迪戈里那个傻大个都要排格兰杰后面。
所以生日宴会他们肯定会来。
德拉科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换作以前,他一想到要和他们呆在一个屋子里就恶心的要命,但看在佩尔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
他又不是真傻,二年级那件事之后,他就知道家里的立场恐怕因为他改变了。
“我是为了佩尔一个人去的,而且她是为了我的一句话才办了生日宴会的,我如果不去,传出去马尔福家言而无信怎么办?”
“你为了她去?”
“对,我们是朋友。”德拉科每次说出这句话都觉得怪怪的,心跳慢半拍——他把这现象归结于自己交了个格兰芬多朋友的不适应期。
卢修斯脸色铁青,眼神复杂。
他可不记得自己情窍开的这么困难,他对他的茜茜一见钟情。
“总之我就是要去!”
他知道德拉科的脾气上来了。和茜茜一样,只要没有达到目的,梅林在世也无法和她讲通道理。
“降低些音量,这件事难道光彩吗?”
佩尔在一旁听得眉头紧皱。
大马尔福说的话她没一句爱听的,果然长的带劲不代表人也带劲,好想找机会把他头发烧了。
德拉科继续说道,“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去,你不同意我就告诉妈妈你……”
卢修斯一个刀眼扫过去,德拉科立即噤声。
他早该知道佩尔波特是个祸害,德拉科为了她都敢和自己顶嘴了!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不断磨砺着蛇头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该死的破特!”
哇,一脉相承的爆破音,佩尔有点想笑。
“女士,你的材料好了。”
佩尔高冷地应了一声,把材料揣进兜里,镇定地、一步步从容地走出去。
而在这短短的几步路里,德拉科炽热的目光一首在锁定着。
首到出了店门,她才感到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