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危走近,见她神色恹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傅先生,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孤儿院?”她直接问道。
傅聿危在她身旁坐下,语气平淡。
“最近太忙,没空陪你。等忙完这阵子,再陪你去。”
la douceur说:“我可以自己去。”
“不行。”他干脆利落拒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调香室。我刚从巴黎运来一批新香料。\"
la douceur突然觉得无比委屈,“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傅聿危眉头紧蹙。
“傅先生,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她眼眶泛红,“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这样囚禁我。”
“所以?”
“所以……我想要自由!想去见孩子们,想去外面走走,交朋友……而不是像一个宠物一样,整天被困在这栋别墅里!”
傅聿危的眼神逐渐结冰。
他站起身,将她困在藤椅与自己之间,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
“自由?”他低声重复这个词,仿佛在品味什么可笑的东西,“梨梨,你确定......你真的想要自由吗?”
la douceur后背紧贴椅背,被他强势的气息包围,不知所措望着他。
傅聿危抬手,指尖轻轻描绘她的眉眼。
“如果给你自由,你会离开我吗?”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你也不确定。”他低笑,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所以,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比较好。”
la douceur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你根本不信任我......”
他怎么可以这样专横。
傅聿危凝视着她的泪珠,眼神复杂。
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是不信任你。”
“而是......”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带着几分隐忍的痛楚。
“太在乎你……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了。”
la douceur靠在他胸前,心口闷得发疼。
他的在乎,他的爱,从来都不是给她。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叫“桑白梨”影子的替身。
“可是......你的在乎太让人窒息了。”
她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傅聿危轻吻她的发顶,“听话,好不好?”
la douceur沉默不语,泪水无声滑落。
见她伤心落泪,傅聿危无奈叹息。
“今晚有个朋友聚会,你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