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白沿着拖拽痕迹一路追去,穿过花园深处的灌木丛,正好看见一个黑衣人想要抱着昏迷的桑白梨上车。·比?奇¢中\文.徃/ ^勉¨沸¢跃/黩,
“站住!放开她!”
周叙白厉声喝道,同时加快脚步冲了上去。
黑衣人闻声一惊,想要赶紧把桑白梨塞进车子里。
但周叙白已经扑了上去,黑衣人被扑倒在地上,两人拉扯起来。
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一个翻身就将周叙白压在身下。
就在拳头即将落下时,远处传来叶思甜的呼喊声。
“保安!快来人啊!”
黑衣人咒骂一声,猛地推开周叙白,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周叙白顾不上追击,迫切来到桑白梨身边,小心翼翼扶起她。
“白梨?醒醒!”
桑白梨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唇色淡得几乎透明。
周叙白颤抖着手指轻触她颈侧的脉搏,微弱的跳动让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叶思甜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看到昏迷的桑白梨,顿时捂住嘴。
“天啊!她、她没事吧?”
周叙白没有理会她的询问,直接将桑白梨打横抱起。
“叫医生。”
“啊?哦、哦好!”
叶思甜慌忙拿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跟上他的脚步。!咸.鱼?看,书- _首!发/
两人刚走出没几步,就在拐角处迎面撞上了傅聿危。
傅聿危看到周叙白怀中昏迷的桑白梨,脸色骤然。
不由分说从周叙白怀中夺过桑白梨,厉声质问。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
“说话!”傅聿危脸色阴沉如水,“她为什么会昏迷?!”
“傅总!”叶思甜急忙上前解释,“是有人要绑架桑白梨,周叙白救了她!”
傅聿危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最终落在桑白梨毫无血色的脸上。
他强压下怒意,冷声道:“等会儿再跟你们算账!”
说完,他抱着桑白梨大步离去,黑色西装的后背隐约可见几道血迹。
豪华套房内,陈谒之匆匆赶来。
他快速检查了桑白梨的状况,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吸入了过量的麻醉气体,没有生命危险。”
他取出注射器,熟练地为桑白梨注射了解毒药剂。
“很快就会醒来。”
傅聿危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缓。
没过多久,床上的桑白梨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
她声音虚弱,抬手揉了揉昏沉的额头。,艘+飕?暁~税~徃′ `耕*辛\蕞.哙+
“你醒了?”傅聿危立刻上前,“感觉怎么样?”
“阿聿”她视线模糊地落在傅聿危伤痕累累的脸上,有些吃惊,“你怎么”
傅聿危左脸红肿,额头有伤口,血液已经在伤口上结痂。
“我没事。”傅聿危握住她的手,沉声问道:“你告诉我,是不是周叙白对你做了什么?”
“叙白?”
桑白梨微微蹙眉,昏沉的记忆逐渐清晰——
花园、黑衣人、刺鼻的气味
“不是叙白,”她虚弱摇头,“我在花园被一个黑衣人袭击了,是叙白救了我。”
傅聿危将信将疑,“你确定?”
“我可以作证!”叶思甜突然插话,“我们亲眼看见一个黑衣人逃跑,周叙白还追了一段路呢!”
傅聿危看了一眼周叙白,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但眼中的警惕仍未消散。
“我会查清楚。”
“是宫家。”桑白梨突然道,“我昏迷的时候,听到那个黑衣人说“宫先生”。”
傅聿危脸色骤变,眼中杀意翻涌。
“宫家?!”
他立刻起身想要出去,却被桑白梨拉住衣袖。
“别去现在不是时候”
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凝重的沉默。
几人神色各异。
叶思甜皱着小脸,想要说什么,但想到刚才那个黑衣人,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桑白梨缓和气氛,轻轻握了握傅聿危的手。
“我没事了,别担心。倒是你,被傅爷爷教训了吧。”
傅聿危这副狼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