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胖子从赌城调来的三百名手下全部到齐。*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周存直接预订了一个大型宴会厅,为兄弟们设宴接风洗尘。
偌大的场地坐满三百人,却丝毫不见拥挤,安静有序。
人们虽低声交谈,但并不喧哗。
随着一道道佳肴上桌,气氛逐渐热烈。
忽然,几人押着迷茫的吴天真和王胖子进入会场,简单交代后离开。
面对突如其来的场面,两人一时不知所措。
宴会厅的大门缓缓关闭,将外界隔绝。
厚重的隔音设施让人无法听见门外的动静,也阻挡了内部的声浪。
吴天真和王胖子面面相觑,意识到已无退路。
此时,熟悉而温暖的声音传来:“小兔崽子,过来!”
王胖子循声望去,发现竟是师父,激动得几乎落泪。
接着,胖子站起来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的徒弟,王月半。”
话音未落,全场三百余人齐刷刷起身行礼,这一幕让王胖子紧张不已。
胖子示意大家坐下后,场面才恢复平静。
胖子搂着王胖子继续说道:“然而,就在前几天,有人派车,在杭州这个地方,袭击了我的徒弟,这该怎么办?”
“杀!”
三百二十多人齐声回应。
不论是胖子身边的保镖,还是他在赌城的手下,他们都是他的兄弟。
这件事无疑是在扇胖子的脸,而扇胖子的脸,等同于扇所有这些兄弟的脸。
胖子举起酒杯说道:“这顿饭是为你们接风洗尘的,大家都尽情享用,吃完我们就去处理这件事,其他的不用多说,先干一杯!”
三百二十多人举起酒杯喊道:“敬周爷,敬胖爷,敬小胖爷!”
胖子给王胖子倒了一杯酒。
周存、胖子、王胖子三人举杯,其他人隔空碰杯。
胖子放下酒杯说:“好了,吃好喝好!”
兄弟们开始用餐。
周存对胖子、王胖子和吴天真说道:“坐下吧。”
王胖子和吴天真看着满桌的熟人——周存、胖子、饕餮、穷奇、梼杌、混沌,忐忑地坐了下来。
两人十分紧张。
王胖子喝了一杯酒后稍微放松了一些,而吴天真则像局外人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咸¢鱼\看+书¨惘. ¢更-薪.最^全_
三人落座后。
王胖子突然明白,师父是来帮助他的。
泪水涌上眼眶,自从父母去世后,就再也没人关心过他了。
胖子看着王胖子哭,笑了,温和地说:“哭什么,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当师父的只是个摆设吗?”
“我们不欺负别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懂吗?你惹不起的事,有师父为你撑腰;师父惹不起的事,还有师伯们和师父一起扛着!”
王胖子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嗯,谢谢师父!”
吴天真羡慕地看着王胖子。
看看人家的长辈,这才是长辈该做的事。
再想想自己的叔叔,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亲侄子被欺负成这样了。
想想就觉得委屈。
周存对王胖子和吴天真说道:“我刚离开两个小时,下飞机就听说你们遭遇了卡车撞击。”
“你们不是计划布局吗?那帛书现在还在吗?”
听到这话,吴天真和王胖子立刻低下头。
见此情景,周存对吴天真坦露心声:“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占据如此优势。
下墓时有王胖子陪伴,还有小哥守护你。”
“可你呢,一心想着保护宝物,最后到底保护了多少?下墓时从不拿东西,没有钱,哪来的势力?没有势力,你就只能一直被人牵着走。
就像这次,被人袭击,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吴天真轻声问:“袭击我们的不是阿宁吗?是裘德考安排的吧?”
周存喝了一口酒,无奈地说:“不是!”
尽管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但周存对吴天真还存着师徒之情,所以多说了几句。
之后便不再言语,再多也无用,需由他自己领悟。
王胖子低声问:“师父,这次究竟是谁干的?如果不是裘德考,我们也没得罪别人啊。”
胖子拍拍王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