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蚂蚁。"

"李妈妈！"唐糖抗议道，"不是说好不揭我老底的吗？"

顾承砚笑得前仰后合："原来糖心金融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饭后，李妈妈去哄孩子们午睡，唐糖带着顾承砚参观福利院。

她指着一面斑驳的墙壁："这是我十岁时画的，李妈妈舍不得刷掉。"

墙上的涂鸦已经褪色，但依然能看出是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和一位慈祥的女性手拉着手，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李妈妈和糖糖"。

顾承砚轻轻抚摸那些稚嫩的线条，仿佛看到小小的唐糖蹲在这里认真作画的样子。

"这是我们的宿舍。"唐糖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整齐排列着八张小床，"我睡靠窗那张，冬天漏风，冷得要命，但能看到月亮。"

顾承砚的心揪了一下。

他走到那张小床边坐下，想象着年幼的唐糖蜷缩在这里的样子。

"现在想想，其实没那么苦。"唐糖坐在他身边，头靠在他肩上，"李妈妈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们，冬天会偷偷在我被子里塞热水袋。"

顾承砚紧紧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们的家里，永远会有最暖和的被子，最甜的糖，和最满的爱。"

唐糖鼻子一酸，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