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力也维持不住,所以很少下山。~e~z?k/s,w·.?n~e^t*”
“不过,村长每个月二十五的晚上,都会偷偷溜出村子。我的魂魄被束缚在这里,出不去,所以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什么。”
每月二十五?顾殷久估摸着时辰,如今还差四日便是二十五了。这或许是个关键的线索。
常安忽然抬起头:“玉米哥哥,你的阳气很旺,实在很适合养我们这种半人精魄,我可以靠近你吗?”
顾殷久一愣,心里不由得啼笑皆非。
这话本里采阳补阴的,常是美貌狐妖女子,无不是为了勾引凡间男子共赴鱼水之欢,怎么到了他这儿,反倒被个汉子给盯上了?
“行,你过来吧。”
常安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的灰尘,嘴里喃喃着,像哄孩子似的嘟囔道:“不痛不痛,飞走飞走。”
萧暮雨看到他这个举动,脸色有些古怪,他不动声色地走到顾殷久身边,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顾殷久轻咳一声,悄悄点了点自己的脑子。`看_书`屋· ¨更!新*最?快-
那时他见常安孤零零的,本想送他回家,可问起家在哪儿、叫什么名字,常安却一脸茫然,答不上来。唐小里随口说了句“这不会是个傻子吧”,常安却反问了一句“傻子是什么?”,弄得两人一时无言以对。
而后顾殷久又问了常安一些东西,例如他是如何成为这个村子里的守护神的,常安也摇摇头,说是记不清了,顾殷久只好作罢。
*
“苏公子,我不过离开半日,你就来寻人了?”
顾殷久打了个哈欠仰卧在树上,将腰间系着的酒壶拿了出来。
拔开酒塞,一股醇香便四溢而出。喝了好几口才停下,醇香的酒液滑过喉咙,脑子清醒不少。
苏扶卿站在树下,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顾殷久半撑着头,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怎么,你也想喝一口?
苏扶卿这才将视线收回:“你独自跑来这里做什么?”
“太闷,出来透透气,况且天气好,若不趁机小睡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说完后,他直起身子道:“对了,苏公子,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苏扶卿掀起眼皮觑他,用不急不慢的语气道:“你又想怎么捉弄人?”
顾殷久干笑两声,上次他主动跟苏扶卿打的商量是让他以男色引诱采花贼,没想到这人还记着这一茬呢。~x!t¨x′x-s′.~c^o,m*
他立马举手,做出一副诚恳的模样:“我保证,这次绝对不是捉弄人。”
苏扶卿没应,一副“姑且听之”的表情。
顾殷久清了下嗓子,满脸真诚道:“我晓得你是真心待我好,步蘅公子你绝非那些虚伪之辈,可有些事情你记得,我却毫无印象。俗话说陈酒味醇,老友情深,你把咱两以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我说上一通,行不?”
按理说,这人既晓得他的蛐蛐,又肯于他噩梦之时以身作陪,毫无怨言,两人定是关系不差。
可他连只有一面之缘的常安都记得,却偏偏记不得苏扶卿。
想起那晚苏扶卿独自坐在窗边的情景,顾殷久觉得心里总有些空落落的。
他决定摆明心意,并起二指对天:“我发誓,只要我记起来,以前骗你修炼不能吃荤之类的缺德事,我保证全都招出来,绝无隐瞒!”
顾殷久心道他都作出这般牺牲了,就不信对方不动摇。
一阵风吹过,毫无应答。
安静了许久,久到他以为苏扶卿不会回答了,却不料对方忽然开口:“真想知道?”
顾殷久点头如捣蒜,自认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下一秒,苏扶卿却冷哼一声:“你自己想。”
“……”
他要是能想得起来,还用得着这般绞尽脑汁地花费心思吗?
顾殷久不甘心,晃着酒壶从枝头翻下,凑过去:“苏公子,难不成你吃醋了?”
苏扶卿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无聊。你那玉米情分,与我何干?”
顾殷久思索片刻,打了个响指:“这样吧,我现在就去给你烤一根玉米去,保证比给常安的那根还香。”
“不必。”
道阻且难,还需努力。顾殷久悠悠叹口气,只好道:“那说其他的,这几日我梦里老是有不少小娃儿跟在身后,想是有什么冤屈。我还连续两次梦到同一处大宅子,这些孩子多半是在那宅子里被炼制成鬼童的。”
苏扶卿道:“自己的事情还未解决,却将精力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