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殷久先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无奈道:“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这傻娃子真是绝了,哪有用被狗舔过的碗来形容人的?若他是常平,便是半截身子入土也得被气得跳起来。
他明白这记忆的纠葛并不是一语可尽,毕竟他自个儿就是个前车之鉴,但他万万没想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