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从小窗里看到一勾弯月,冷冷地挂在天边。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胸口包扎的纱布,那里依旧隐隐作痛。
苏扶卿见他醒了,立即倒了一杯茶水,喂他喝下。
顾殷久心里莫名安定了些,嗓音嘶哑:“我睡了多久?”
“三日了。”
“这是哪儿?”
苏扶卿替他掖了掖被角,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