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法家王千女士。于是我就写了一首诗送给王女士:
便面黑如点漆浓,新词朱笔隶书工。赠投不肯留名姓,唯向襟前惠好风。(《天津纪事绝句二十四首》之十二)
因为我在课堂上曾提到过一些我自己的词作,中文系就又提出了希望我能再给讲一门唐宋词课。同学们白天的课都已经排满了,于是就把唐宋词的课排在了晚上。大家的反应是同样的热烈,听课的人还是满满的,而且晚上不肯下课,我临走时最后一次课,一直到熄灯号都吹响了才下课。这件事我在那二十四首绝句里也有记载:
白昼谈诗夜讲词,诸生与我共成痴。临歧一课浑难罢,直到深宵夜角吹。(《天津纪事绝句二十四首》之二十)
在这一期所有的课程都结束之后,中文系为我举行了一个欢送会。那是又一个挥汗如雨的夏日午后,不仅中文系师生都来了,许多来旁听过的人,也都来参加了这个欢送会。朱维之老先生的那一段致辞说得非常好,可惜没有录下来。朱维之老先生非常诚恳、热情,真是让人感动。学生致答谢辞的是现在天津人民出版社的王华。最后中文系向我致送礼物。他们拿来了一个包装得很仔细的长轴,请我到台上去,把长轴展开来一看,就是范曾先生画的另一张屈原像。后来跟范先生熟悉了,我曾跟他说,这一张屈原像跟我在碧云寺看见的那张屈原像比较,我更喜欢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