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了耳洞,阴灰的天色下耳垂一片通红,显然是发炎了。
这些变化都代表着经历,他们都不动声色刻意避开说起,似乎只要闭口箴言,一切都是顺利的样子。
“怎么不去我家问?”
竹内春抿嘴,半响憋出一句:“我怕。”
两人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
夏油杰沉默了很久,轻轻拍打他的头:“我不介意被人看到。”
“我介意。”
这条路不被世俗所容,原主就是典例,他不想主角遭受同样的非议。
竹内春形容不出夏油杰的表情,只推测他应该是快乐的,毕竟他抱得那么用